&nb彭越白突然喝到,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nb竟然冯挚已经是这样想的了,那么余下的三个地方不去也罢。
&nb冯挚有些无奈,咋还生气了呢?
&nb不过也没办法,他唯有快步跟上,本来他还想继续看看美女呢,也不知道另外三个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nb待两人走后,长廊又恢复了宁静。
&nb春香阁中的琴音又起,似乎爽朗了起来。
&nb两人的争吵声很大,所以几乎都传进了阁中。
&nb四个香阁都在长廊里,相隔并不远,有什么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的。
&nb夏香阁中,挥墨作画的素手顿了很久,直到墨迹毁了点睛之笔,她才反应过来。
&nb秋香阁中,一个身穿鹅黄襦裙的美人独自对弈,她绕着棋盘走来走去,似乎沉浸在一场战争之中。
&nb冬香阁中,有人轻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最终卷起了珠帘。
&nb......
&nb“喂,走那么快干嘛?”
&nb“戏都演完了。”
&nb冯挚在身后嚷嚷道。
&nb彭越白听罢,笑着停了下来。
&nb两人并肩一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nb“冯挚兄,我佩服你。”
&nb他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懂冯挚所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
&nb不过说真的,他之前是真的有点生气,只不过细想下来气全消了。
&nb“你是怎么想到要故意和我吵的?”
&nb冯挚耸了耸肩:“四大花魁,门可罗雀,肯定是有所原因的嘛。”
&nb彭越白一怔:“的确,她们几乎不曾接待别人,因为来这个地方都是寻欢作乐的,哪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去听一首曲子啊!”
&nb“所以,你就是她们的知己喽?”
&nb冯挚淫~荡的笑了笑,看来这丫的有开后宫的潜质啊。
&nb“是啊,以前除了我,估计没人愿意进她们房间。”
&nb“这也太夸张了吧?好歹是个花魁,为什么没人慕名而来呢?”
&nb彭越白惨淡一笑:“我不是说了吗?她们只卖艺不卖~身,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nb“无语,我就知道是这样,那么一大串珠帘,再美的音乐我也懒得听。”
&nb“是啊,都是为了见美女而来的,谁愿意听琴呢?所以说懂琴的人很少。”
&nb忽然,冯挚好奇的问道:“对了,欢喜楼难道就没发生过恶劣的事情吗?”
&nb“比如恶少强抢花魁什么的?”
&nb“这个倒真的发生过,不过很少,最终都没有成功过。”
&nb彭越白一怔,不知道对方问这话什么意思。
&nb“那葛烈呢?”
&nb终于,彭越白明白了冯挚的心思。
&nb“他的确抢过,而且还差点成功了。”
&nb“哦?那是谁阻止了呢?”
&nb冯挚有些惊奇,难道偏镇还存在能够抗衡葛烈的人?
&nb他一直以为除了彭越白和他以外,再无他人。
&nb“说来也奇怪,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并没有什么家族背景。”
&nb“他常年在偏镇四处打杂,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他。”
&nb冯挚摸了摸下巴,这么一听就有些奇怪了,游走于整个偏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nb只听彭越白继续回忆道:“他叫沈铮,我与他交锋过几次,觉得他很不简单。”
&nb“哦?怎么说?”
&nb“他这小子奇怪无比,反正我治不了他。”
&nb“实力很强?”
&nb彭越白摇摇头。
&nb“那他是怎么和葛烈抗衡的呢?”
&nb“那个时候似乎借助了别人的力量,旁边总是跟着一个青衣女子,看起来有些像道姑。”
&nb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起来,现在连道姑都冒出来了。
&nb“那这个沈铮现在何方?”
&nb“不知,再也没有见过。”
&nb彭越白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他在欢喜楼当过小厮,你去问问花姨娘便知道了。”
&nb“花姨娘又是谁?”
&nb“就是欢喜楼的老鸨。”
&nb冯挚一怔,旋即说道:“那寻心呢?”
&nb“她是欢喜楼的主人。”
&nb“......”
&nb老鸨不就是开设妓院的老板娘么,怎么现在又冒出个主人的说法。
&nb正说着,一个手拿小蒲扇,浓妆艳抹的女人就走了出来。
&nb她到处打招呼,嘴里嚷嚷着吃好玩好,各位爷今晚要尽兴。
&nb想必这就是彭越白所说的花姨娘了,只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很老的样子,身材与电影里的形象很不相同。
&nb在电影里老鸨大多都是肥胖、浮夸、见钱眼开的形象,而花姨娘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个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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