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冯挚一阵心慌:“我不是让你当做没听见吗?”
&nb“可那更像是气话吧?”
&nb流苏白一脸无辜,全然不顾周围人愕然的神情。
&nb“......”
&nb冯挚默然以对,只觉脑袋都要炸了。
&nb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的清白啊!我的名声啊!全都毁了!
&nb紫伊和青怜对于突然出现的人有些警惕,但更多的是一肚子邪火。
&nb“这是谁?”青怜率先喝到。
&nb这一副正宫气质的样子看得冯挚傻眼了,这是谁关你屁事啊?
&nb一旁的彭越白似乎想溜,但是直接被他抓~住,旋即喝到:“你帮我替她们解释一下。”
&nb随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彭越白。
&nb他摸了摸虚汗,紧张兮兮的说道:“这是......流苏白,也就是欢喜楼的当家花魁。”
&nb“谁让你解释这个的!说重点!”
&nb冯挚不禁大吼一声,你小子也太不识相了吧。
&nb彭越白被这么一吼,当即心急了一下,随后将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
&nb“这是欢喜楼的花魁,冯哥就是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nb“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出来,所以就先走了,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们问他自己吧!”
&nb这番话语速略快,越描越黑。
&nb冯挚一拳将彭越白轰飞:“我擦,你丫的看不清现在的情况吗?”
&nb彭越白暂且不说,只听流苏白惊异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情况?”
&nb“她们是你的大小老婆吗?”
&nb说完,她还饶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青怜与紫伊。
&nb两人听罢,顿时大惊,整张脸前所未有的通红。
&nb只不过这种娇羞只维持了一秒,剩下的时间当然是暴怒。
&nb“谁说的!”
&nb“我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nb流苏白一怔,戏谑的说了一句:“那你们这样逼问他干嘛?”
&nb“谁逼问了,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nb冯挚一脸苦涩,终于明白了过来,其实自己根本不用解释的。
&nb流苏白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直接打断道:“好了,我已经说了实话,信不信由她们吧。”
&nb“这样啊,那就听你的吧。”
&nb两人看着冯挚与流苏白,不禁愣了愣神。
&nb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nb如果说他们是清白的话,那么这关系似乎也太夫唱妇随了吧?
&nb如果说他们有一腿的话,那么冯挚为什么要这麽掩饰呢?
&nb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人对望一眼,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nb好像这件事情根本就与我们无关吧?
&nb想通了这一点,她俩释怀的看着冯挚。
&nb对,跟我们无关。
&nb......
&nb之后的时间里,冯挚与彭越白对练了一会儿剑技,结果自然是毋庸置疑,彭越白根本刺不到他。
&nb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出手的速度,冯挚都要甩他十几条街,所以无论如何彭越白也是打不赢他的。
&nb经过将近一个多小时的磨炼,两人的剑艺更加熟练了起来,虽然不及青怜与紫伊精通,但是基本的招式还是会耍了一点。
&nb整个过程中,流苏白都在大树底下乘凉,一脸的慵懒。
&nb时至斜阳,也就是下午一两点的时候,穆晨腆着大肚子出现了。
&nb他对于流苏白的美貌仿若未觉,轻描淡写的无视了她,不过心底还是暗暗的心惊着。
&nb这是何人,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nb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不多,偏栈老头就是其中一个。
&nb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面无表情的唤了一声:“过来!”
&nb冯挚闻言连忙跑了过去,他可没有忘记对方是要教他剑术的。
&nb“穆晨大大,准备教我什么厉害的招式啊?”
&nb穆晨瞥了他一眼,旋即说道:“我教不了你什么厉害的招式,但是我可以教你凝成剑势。”
&nb几人一愣,纷纷不解的看向穆晨,特别是紫伊跟青怜。
&nb她们的实力比冯挚高很多,都没有资格凝成剑势,为什么却要教冯挚这么高层次的东西呢?
&nb就算教他,他能用吗?
&nb冯挚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于是怔怔的问道:“凝成剑势?”
&nb“对!就是凝成剑势!”
&nb穆晨郑重其事的看着冯挚,完全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nb冯挚点了点头,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nb随后,便听穆晨负手而立,缓缓解释道:“万物皆有其灵,有灵则有势,势如造化,千变万化。”
&nb“每个人对势的理解不同,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气场、杀气,它的真正作用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唬人。”
&nb“啊?!”
&nb除了流苏白,在场的人都是一脸震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解释。
&nb特别是冯挚,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东西只是拿来装逼用的。
&nb但是想了想以后,他还是觉得有些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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