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很低。
他的身高很高。
必须半跪弯着身子,才能将苏曼困在椅子中。他的膝盖,抵在了苏曼裙摆前的坐垫上,她的两腿之间。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苏曼吓得不轻:“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这儿是我和乔时晏的家。”
“家?”萧北声眼底晦暗阴鸷,“在你们的家里,在你们的新房里,做那种事,不是更刺激吗?”
他的手掐着她的大腿根,一寸寸往前。
苏曼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想举起手里的砚台,砸向萧北声。
可是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萧北声不可以这样”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原本冷厉的眼神,逐渐龟裂,有悲伤和痛苦的情绪,从缝隙里跑出来:“不要跟他结婚,好不好?”
“凭什么?我不是你的宠物,我们早就两清了。”
苏曼的抗拒,让萧北声的情绪恢复了冷漠。
刚才他短暂的失控,仿佛是一场错觉。
他低头,报复性地咬住苏曼的唇,直到两人的唇齿中蔓延出血腥味。
他唇舌间残存的茶香,和她腥甜的血气,交织,融合,风卷残云的疯狂。
茶席上的茶杯被撞倒。
茶旗也被扯歪。
充满禅意的一方天地,此刻只剩下无序和荒唐。
猝然——
腹部的绞痛朝苏曼袭来,她惨叫一声,拽着茶席的桌布往下扯。
噼里啪啦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