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危月空便推门而出。
原本,按南宫岩的想法,冯仁语的行为是朱常乐授意。而朱常乐已经知道自己在暗中调查冯仁语了,所以才有了晚间的邀约,目的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但说巧不巧,刚好给他们撞见冯仁语秘密出门发出消息。
为了避免自己能查出什么,在接下来的日子,冯仁语必定会安份一段时日,让危月空等无从查起。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冯仁语就开始忙碌起来。从各地来的情报都交到冯仁语的手中,经由他审核,再上交予朱常乐。
不仅是事务繁忙,被朱常乐召见的次数也变多了。好像冯仁语是初来乍到,被慧眼识人的朱常乐重用。
就连南宫岩和危月空都替他担心,怕冯仁语这么多天都没有在晚间行动,是不是给累坏了。
入秋后,天气反复不定,时而冷时而热,就如同现在南宫岩与危月空的心情。
“看来,这案子又要成为无头案。朱常乐看似大大咧咧,但做事不露一点风声,我们可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找到。”
“你打算离开?”危月空问道。
“不错,与其在此干耗着,不如去长乐宫或者圣言堂看看。”
就在此时,一名永乐帮帮众走到院内,开口道:“南宫大人,帮外有一女子求见,帮主让我来询问,是否要见她?”
“女子?可知是何人?”危月空好奇的问道。
那帮众答道:“似乎是相阅楼头牌姑娘,凤无痕身边的丫鬟小莺。”
听到这,南宫岩眉头一皱,知道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她现在人在哪里?”还未等南宫岩回答,危月空已抢先一步开口了。
“帮主不知南宫大人的意思,所以她还在大门口,未有进来。”报事的被他这口气吓得一哆嗦,连忙回答道。
“天气已经开始凉了,你们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在外面等着。”危月空有些生气的说道。
见捕头发火了,那名帮众连忙应了一声退下。
见对方离开,危月空立即坏笑道:“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到底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在永乐帮四处探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南宫岩严肃而又疑惑地问道。
“还说什么也没做,连相阅楼的头牌都派人来找你,你做的事还真不少。”
“得了吧,凤无痕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派人来找我,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一向不求男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来找你。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虽传闻她已名花有主,但如果你们是两情相悦,到时候说清楚,相信对方也一定会成人之美。就算真的要动手,他们有八个,咱们也有八个,一对一单挑,咱也不输给他们……”
“从来没觉得,你废话竟然这么多。小莺来了,说明我的麻烦也来了。”
“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麻烦?你好口不对心啊。”
说话时,小莺已由那名帮众领了进来。
已经见识过危月空盛怒下的气势,那人任务完成就立即离开。
小莺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哭过。
“妳怎么来了?”南宫岩有点心虚的问道。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小姐不要我了,她说你已经把我买下了,让我到你这儿来。”
“呃。小莺,妳别哭,你就放心的待在这里,南宫一定会对妳负责的。他要是不负责,妳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危月空适时的说道。
“行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南宫岩现在真的希望,危月空就在滑稽村常驻了。“小莺,妳把详情告诉我,妳家小姐为何不要妳了。”
小莺哭诉道:“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小姐也不接客,只一味的到城外花竹林游玩。今天上午,小姐就突然对我说,她有事要离开,再也不表演了,让我别跟着她,来找你。捕头大人,你帮我劝劝我们家小姐,就说小莺哪儿也不去,就跟着她,一辈子伺候她。”
“伺候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危月空在一旁用小的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