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冰清冷冷的瞟了程远达一眼，怎么也压不下去这股子火。
“你看看吧！”
说着，将手机递了过来。
程远达阻拦，“冰清，这给孩子看什么！”
手机上，有十几张照片。
看景色，像是国外。
程远达搂着一个妙龄少女，举止亲密。
这女孩儿看上去稚嫩的很，不过十七八的年纪。
照片上，女孩笑的春光灿烂，手上拎着一堆的购物袋，脸上极为满足。
“父亲，这女的是谁？”程耀阳质问。
程远达老脸有些挂不住，却笃定道，“这照片是假的！”
“假的？程远达，睁着眼睛说瞎话有意思吗？”褚冰清反驳。
程远达继续辩解，“你怎么就知道这是真的？现在想要做个什么假照片，连一个小学生都会，你就因为这几张照片跟我闹？幼稚！”
褚冰清冷呵着，“我幼稚！也不知道谁老黄瓜刷嫩漆，白头发一大把还不服老呢！”
“冰清，你是贵妇不是泼妇，这种粗俗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你连粗俗的事儿都做了，我说几句怎么了？”
一下子，两个人又争吵起来。
程耀阳翻看了几张照片，发现这些照片是有人通过电子邮箱发过来的。
尤其这电子邮箱的地址，让他不禁惊诧。
“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褚冰清抹着眼泪，警惕问道，“怎么了？认识这个女的？”
程耀阳摇头，“不是，但这邮箱的地址，是我的。”
“什么？”
褚冰清也惊讶了。
程远达更是一脸狐疑的看着程耀阳，“怎么会是你的邮箱？”
“父亲，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会查清楚！”
程远达忽然冷哼一声，话里有话，“你确定你查得清楚吗？”
程耀阳言道，“请父亲放心！”
程远达一拍桌子，怒气十足。
“我就是不放心！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程耀阳坦言，“我不清楚！”
“我问你，那天你去圣和干什么了？沈长山现在是不是在你手上？”程远达终是忍不住质问。
程耀阳无辜道，“我没有！”
“没有？都有监控证明，你竟然说没有？”
周毅将那劝说，“司长，我可以作证，少爷真的没去过圣和！”
程远达冷眼扫过周毅的脸，不信任显露无疑。
气氛一瞬间的凝滞。
程远达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
看着儿子一笑，“你小子那点子心思，我清楚地很，私下里与沈长坤交涉了什么，我也一清二楚！”
程耀阳站在那里，表情如常。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眼睛却很坦然。
轻蔑的一笑，问道，“是耀庭告诉您的吧？”
程远达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