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圆场道,“听伯母一句,你们姐妹两个的矛盾,说开了就行了,何必闹的这么不愉快呢?
耀阳啊,先带着安安和若兰……”
沈安安此刻却朗声言道,“昨天下午,沈若兰伙同宋昊哲绑架了我,
就在宋昊哲家的别墅里,两个人认定了当初往沈若兰身上泼硫酸的人是我,
所以准备报复,准备了一瓶硫酸,想要泼回我的身上,
后来……”
沈安安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关于汪雨晴的事。
继续道,“我的人找到了我,将我救了出来,
我惊吓过度,昏迷到今天上午才醒过来,
我才知道沈若兰这个主谋竟然被保释出来,
准备了一瓶子硫酸,要泼回我的身上,看来妹夫动用了不少关系呢!”
这话,极尽讽刺。
程耀阳目光阴测,透着狠戾。
“沈安安,你这样的不实言论,完全可以构成诽谤罪!”
沈安安扯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不好意思,诽谤是捏造某种事实,既诽谤他人的内容完全是虚构的,才会构成本罪,
妹夫,你现在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这些事你不知情?
或是没有动用任何关系保释沈若兰?
亦或是刚刚为了帮沈若兰满天过海而将汪家人锁在侧楼会议室里?”
一句句,咄咄逼人。
程耀阳愤恨的火,在胸口燃烧着。
这时,褚冰清急忙上前。
拦住了程耀阳的火。
一脸假笑的过来,“安安,你因为耀阳最终选择了若兰而气不过也是可以理解,可不能在这儿编造故事啊,
尤其还是今天的日子,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沈安安直言不讳,“不必怀疑,我得动机很明显,
就是想看看,新上任的行政长官到底能不能为百姓办实事,
我人身受到伤害,来讨一个说法,这个动机足够明确吧?”
如果狡辩还好应对,可沈安安说的直接,反倒让人一时没词了。
一直没说话的程远达,现在也不得不站出来。
依旧是语气和蔼大度,并未有任何异色。
“安安啊,你受到伤害当然可以讨要说法,但前提是,你得有充分的证据才行,
而且,也要付诸于法律的途径,而不是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胡闹,
我们先都会议室,坐下来仔细研究这件事好吗?”
沈安安急忙摆手,“程伯伯觉得我傻吗?我可不想被反锁在会议室里!”
程远达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话从何说起?
正在这时,冬儿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微型投影仪。
将手机上录到的情况投向了舞台上的幕布。
整个过程虽然声音极小,却能看出来几个安保人员神神秘秘的将汪家人带到侧楼,并将这些人反锁在会议室的画面。
沈安安言道,“程伯伯,您说我还敢去会议室吗?我们还是在这里谈比较好,这里人多,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