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苏希问他进展情况,宋嘉木如是说。
“那可不可以进行预判,”苏希道,“大概可以追回多少钱?百分比?”
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钱最重要。
对于卫桑桑来说,很可能遭受重创进入赤贫状态,所以眼下能多追回一些,就代表着她日后能轻松一些。
“无可奉告。”
“那就是知道咯。”苏希笑道。
宋嘉木抿唇不语。
“好了,你问我的问题我都记下了。”苏希晃了晃膝上的纸,“晚上回去我就问她。”
“她不是正在找你吗?你现在就问。”宋嘉木道。
苏希:“……好。”
“还有,我们也有工作纪律。”宋嘉木又道,“我不是主要负责人,所以我不想让其他任何人,我说的是其他任何人,除了你之外的,知道这件事情,我参与其中。”
“那晚了。”苏希唇角微微扬起。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宋嘉木蹙起了眉头。
对于一个面部神情稳定得像戴面具一样的人来说,打碎他的面具,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苏希恶作剧了。
“我来之前,已经跟我先生报备了。”苏希摊摊手,“这么晚还不回去,性质挺严重。毕竟前不久,我才被喝醉酒的某人连累,说我和前男友如何如何。”
宋嘉木似乎松了口气,然而很快又板起脸:“我说的是她,你知道的。”
“我确实知道,逗你玩的。你也不用拿纪律逗我,你一个法医,我就是文盲,也大概明白你的工作范围。”苏希道。
“感情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不会从中乱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