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校场内发生何事,且说李凡一心上人。兰玉现在对李凡一的惦念,都快超过对父母的惦记了。考试这天,兰玉在家中可是坐不安位,一会又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里又不停地给李凡一祈祷,期间也免不了丫鬟可欣对她的调侃之意。
可欣道:“我说小姐,您就不能歇会吗?你一上午走来走去,都快把我晃晕了。小姐想吃啥,我去给小姐拿来,或者坐下来弹首曲子也成,”其实,也不免可欣对兰玉的羡慕之心,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被浪漫和爱情围着转呢。
兰玉道:“哎呀,不吃不吃,你去忙你的嘛,我都快烦死了,你就别叨叨了,就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可欣安慰道:“放心吧,小姐,公子的功夫小姐又不是没见过,公子他武艺超群,稳重自成,这会啊,人们肯定都在为他喝彩呢,您呀,就放宽了心,等他的好消息吧。”
兰玉道:“可欣,你不懂,我以前遇事从未这样,不知今日为何如此焦躁不安,还有些害怕,做什么都静不下心来,就想着时间早点过去。”
可欣道:“听小姐这么一说,可欣却不知如何作答了,可欣就这样静静地在门口陪着小姐好了,有事您叫我。”
可欣说完就要出去,被兰玉叫停了脚步,兰玉道:“可欣……你别出去,你一走,我这心里更没个着落,就在屋里陪我坐会,一起为公子祈祷,”
是啊,这是李凡一人生的转折点,兰玉好生惦记着,又怎么能让人内心平静呢!兰玉内心祝福的同时,又不停盼望着武举快点结束,因为过不了几天便是她二人在佛米洞的约定之期,想到这,兰玉内心的甜密油然而生在脸上,或许这样才能让她得到些许安抚。
兰玉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对于功名利禄来说,她到不在乎,只要能和李凡一在一起,粗茶淡饭,布衣生活,她都无所谓。
且说武举,待第二场比赛结束,接着进行第三场举石。经过两轮比拼,淘汰的人数已快过半,李凡一还算顺利通过,只不过举石对他来说,算不上强项,他确实不是力量型选手,二百斤的石块有难度,不过一百五十斤的也尚可过关,李凡一又一次勉强及格,有幸进入到下一场考试。
三场考试完毕,不论时间早晚,这天的科目也就该结束了。由于考试消耗体力严重,兵部安排的伙食要比他们平日里吃的好多了,所以晚上饭点的时候,各位武举人可谓狼吞虎咽之势,席间谈笑风声,相互吹捧,不在话下。
待晚饭过后,李凡一准备回去休息,突然被一位年轻人叫住。
“兄长请留步,”李凡一驻足留步,扭头一看,一位浓眉丹凤眼,扇面腰身的年轻人在他身后,一个箭步过来。
此人双手一拱,开口道:“兄长今日舞刀之时,在下驻足不远处观望,兄长的刀法可谓气势磅礴,十分精彩,敢问兄长使得可是少林功夫?”此人正是舞刀之时为李凡一喝彩的青年。
李凡一回话道:“噢,公子过奖了,在下只是随便献丑罢了,谈不上何门何派,也不知道是何门何派,”
听李凡一的口气不愿和他多交流,青年又赶忙道:?“噢,兄长干嘛这样谦虚,在下刘洲,只是个粗人,并没有恶意,兄长别误会。”
李凡一道:“谈不上误会,只不过是你过度解读罢了,敢问公子有何指教?”
刘洲跟在李凡一身后,哈哈一笑:“哪里哪里,兄长的武艺超群,在下哪有资格指教。”
接着继续道:“只是家中放着一本祖上传下来的刀谱,在下不才,只识得其中一二。其中的刀谱口诀,看上去和兄长今天所炼刀法极为相示,所以让在下好奇。”
李凡一听完,呵呵一笑,道:“天下武功虽截然不同,但又有殊途同归之道,无非一个目的,能强身健体,可杀敌破国,你所说的刀谱,只不过和我的刀法相似罢了,没有什么可好奇的。”
刘洲道:“哈哈,兄长所言极是,在下愚昧了,敢问兄长尊姓大名。”
李凡一回话:“在下李凡一。”
刘洲双手一拱,道:“李兄,幸会,如若明天能和兄长相会,还望兄长手下留情,别让在下难堪。”
李凡一道:“刘兄言重了,也请刘兄手下留情,告辞,”李凡一说完,二人各自回去屋内休息,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