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劲也确实饿坏了,可哪敢让张母给自己盛饭啊,赶忙拦着张母,道:“您老快坐好,这可劳不得您动身,我自己来就行,”
张母和老爷子哪能让赵劲自己盛饭,推搡着让他坐下,不一会,张母端过一碗稀饭、几个窝窝头、一盘野菜道:“年轻人,你从京城来,肯定会吃不习惯,可家里就这条件,也没提前准备,你将就一下吧,”张母的口气有些过意不去,可家里就这条件,有吃的就已经不错了。
赵劲喝了口稀饭,拿起一个窝窝头大口吃着,道:“大娘,能吃习惯,我从小也是吃这样的饭菜长大的,这味道,和我娘做的一样好吃,”
赵劲说完,大口大口吃着,不一会,几个窝窝头和一碗稀饭吃干喝尽,赵劲抹掉嘴上的米粒,收拾着碗筷,又让张母拦了下来。
不一会,张文博父母带着赵劲来到隔壁屋子,一边收拾一边说:“平时文博就在这间屋子睡,他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我们老两口也没时间收拾,你将就一晚上,要是冷了,就再加一床被子。”
赵劲早就累坏了,和老爷子又闲聊几句,待老爷子走后,自己倒头便睡;这一觉睡得可是香甜,睁眼时,阳光明媚,天已大亮,赵劲赶紧起床,穿好衣服,来到了院子里,揉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
再次环绕院子一周,才发现这院子比昨晚看到的样子更加破败不堪,屋子内更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老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张文博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打小吃了多少苦头,只有他自己清楚,所以说,他配得上今天的成绩。
这时,老爷子从屋内出来,看到了赵劲,开口道:“起来了,年轻人,我正准备叫你吃饭呢,正好,快,先去洗把脸。”
早饭吃的和昨天晚上差不多,不过,桌子上多了一盘咸菜和几个白面馒头,也许,这白面老两口从来都不舍得吃,那份淳朴善良,这也算是对赵劲的招待之心吧。
待吃过早饭,赵劲让老两口简单收拾一下,这就要出发了,自己则打马出去,路途遥远,需要给二老找一辆马车。
赵劲回来时,只见老两口还在不停收拾,赵劲上前对老两口道:“我说大娘,这些锅碗、铺盖卷之类的就不用收拾了,去了京城咱什么都有,二老只需拿些干粮和换洗的衣服就好。”
张母心疼道:“啊,什么都不要了!这些东西虽然都不值钱,可也跟了我大半辈子了,多可惜呀!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家里的生活就挺好的,”张母看着收拾好的东西,看着这处住了大半辈子的小院,依依不舍,不舍院里的每一样东西,最舍不得的,还是这片土地。
赵劲见状,上前劝道:“大娘,咱又不是不回来了,您要是什么时候想家了,小的就陪您回来看看,您呀,就别辜负状元郎那一片孝心,我这都出来好几天了,恐怕他这会已经在京城等不及了,趁天气还不算太热,咱就早些赶路吧,外面马车还等着呢!”
张母一听,也是思子心切,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拿些简单的东西。张父则牵着家里的牛,跑去亲戚家,托人家帮忙照看,顺便把田地分与人家。
这一大早忙进忙出,惊动了左右邻居,都出来问长问短,不时夸赞张文博不仅有出息、还是个大孝子,他们家的苦日子终于结束了。
老两口依依不舍,和邻居们道了别,赵劲把老两口扶上马车,自己则骑着马,一路上好生照料,不在话下。
且说李凡一,自是有心介绍,让刘洲结识雷飞云,三人坐在一起,李凡一把那天玉佩的事情一五一十细说一遍。
接着对刘洲道:“那天让我大开眼界,飞云兄可是道法无边,”
刘洲道:“哎,大哥,光听你说俺可不过瘾。还请飞云兄长施来法术,让俺也开开眼才是,”
三人哈哈大笑,李凡一道:“飞云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且演给他看,不然他可不死心,”
接着,雷飞云略施小计,变换来一套衣服,这才让刘洲信服。
刘洲道:“听俺家大哥说起,飞云兄能掐会算,俺家大哥有的是一身好本领,你且算算,俺家大哥何时才能摆脱现在这困境,”
雷飞云道:“吉人自有天相,我可不敢乱说,不然,凡一老弟又要说我故弄玄虚了,且看这几日,会有好事,也有坏事……”
刘洲道:“你这老道,果真是在故弄玄虚,赶紧与俺说来,不然,俺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