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不去理会,不一会工夫,箱子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马夫人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副画,和自己女儿仔细说道起来。这压箱底的玩意,画的就是男女洞房之事了。
天上的喜鹊叫喳喳,地上的人儿要成家,今天可谓大喜之日,今科状元张文博成亲,只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张府门庭若市,来往官员是络绎不绝呐,张府上上下下都快招呼不过来了,不比百姓家。
大红灯笼高挂,欢天喜字张贴,成灌的酒香四溢,美味佳肴飘香,每一处都彰显着大家风范和热闹喜庆。
赞礼者高呼,坐轿迎亲,拜堂祭祖,宴请宾客,奏乐声响,忙的不亦乐乎。
比翼双飞燕,喜结连理枝
祝二位早生贵子,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到了晚上,送走亲朋好友,两位新人这才有工夫歇息一下,张文博这才觉得那个累啊,一天下来感觉自己就是被人当猴耍,不过倒也高兴,自己娶媳妇了。
夫妻喝过交杯酒,张文博挑起盖头,二人借酒对视,细细看着将要陪伴一辈子的人,还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二人拉着手,怎么也看不够样子,实则因为羞涩之心,第一次赤裸相对,难免会有害臊。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让你张文博占全了,睡觉都能笑醒。
且说赵劲,把宾客们都送走,把二老安排回房休息,动了小心思,便鬼鬼祟祟来到张文博屋前,趴在窗户跟上偷听起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可比张文博急坏了,赵劲浑身燥热难耐啊,自己却不能解渴。
转过天来,赵劲去找了张母,跪下磕头请安,想让张母给张罗张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让媒婆给说门亲事,张母自然同意。
且说灾民一事,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灾情,单说青州地界,和泰州衔接,泰州不少灾民都去了青州,这谭知县真是一肚子坏水,说他开仓放粮不假,可只管东江县的百姓,外来的百姓得花钱买,真够缺德的。
一时间,灾民们卖儿卖女,真难想象当父母的这心头得受多大折磨,准不能白白等死吧!能买得起孩子的,不说是大户人家,起码家里有余粮,儿女过去有口饭吃。
青州城的外来灾民也不少,于甫开仓放粮,灾民们每天喝点清汤寡水,不至于饿死。
青州地界这当官的真是缺德坏了,百姓指不定怎么卖他们呢!
再说顺天爷,做为这片江山的最高统治者,龙椅虽坐的舒服,好话早已听到耳根子起茧,可这深宫大院待久了,谁都待不住啊!
自然想出去找些新鲜事物玩乐一下,不知是看风景还是看女人,或者是查民情,咱就不清楚了。哪怕捎带看一眼百姓的生活,也能对官员的汇报和真实民情做出对比。
所以,顺天爷便有了出巡的打算,这天早朝,顺天爷和众官员商议出巡一事,殿内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自然有支持,也有反对。
“皇上,进来,多地都有灾情,且赈灾一事,还未完全落实,百姓还在水火之中,圣上选择此时出行,一则需要消耗大笔银子,二则会引起百姓们的不满,老臣跪求圣上,出巡一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说话的这位大臣已经是要退休的年龄了,话音刚落,齐刷刷又跪下几位老臣,齐声道:“还请圣上三思而后行啊!”接着,有以安全说事的,有的说天子乃是一国之君,不宜来这凡间的。
顺天爷听了,显然有些生气,道:“几位爱卿快快平身吧!大家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这时,张文博站了出来,道:“回皇上,臣以为,此时出巡再好不过,一来可以了解民间的实际情况,二来百姓可以感知到圣上心中无比惦念他的子民,三来放出话去,会抽时间随机去各州县看望百姓,但不明确告知去往哪一处,此来,也是对当地父母官的一种督促,对灾情一事自然不敢欺瞒和怠慢,自然会全力处置灾情和安置灾民。”
接着继续道:“至于出巡花费一事,则可缩小以往规模、减少出行人员,省下的银子分拨救灾,这样一来,方可两全其美。”
其实,顺天爷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并且金口玉言,怎会有收回之意,和臣子们商议,只不过是表面文章而已,你们却要驳回。张文博没有多想,朝堂上随时都在察言观色,希望能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以此来得到顺天爷的重视,思绪一番,按照顺天爷的真实想法来,显然,一番话不紧力排众议,还说到了顺天爷心坎里,顺天爷对张文博多了几分好感。
顺天爷自然高兴,对这位新科状元高看一眼,顺天爷立刻敲定此事,道:“好了,众爱卿的建议都是为了苍生百姓,为江山社稷着想,张爱卿一番话见识非凡,依朕看,就按照张爱卿说的来,一切开销都要缩减,众爱卿就不要再有什么异议了,此次出行,就先到青州吧。”
退了朝,顺天爷把兰玉父亲宣到南书房,顺天爷道:“宋爱卿,不知上次刺客的事情可有眉目?”
哪壶不开提哪壶,兰玉父亲就担心顺天爷问这,兰玉父亲道:“回万岁,臣办事不力,一时还没什么线索,”
顺天爷哈哈笑道:“宋爱卿言重了,朕不是说过吗,这事情还要慢慢来,朕没有怪罪你,”
兰玉父亲道:“臣谢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