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军坐在椅子上,动起了心思,“哎,我躲他还来不及呢,你却要我治他,若钦差大臣要是真来了福州城,可如何是好啊?”
安义军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遂打发自己的亲随吴文杰前去店新县!
吴文杰来到店新县,县衙门口围满了人群,吴文杰上前凑热闹!
但见百姓齐刷刷下跪:“大人,您不能走啊,哪怕吃一顿饭也好,以表店新县百姓对大人的感激之情,”
吴文杰凑到跟前,假装跪了下来,打听道:“老乡,问一下,你们……这是作何?”
百姓道:“这是京城里来的钦差张文博张大人,他可为我们办了一件大好事啊!”
吴文杰假装不解道:“老乡,敢问是什么好事?”
百姓道:“张大人私访民情,爱戴百姓,没有一点官架子,我们县令在任上为非作歹几十年,可把百姓们给害惨了,”
“张大人一来,帮我们解决了这个衣冠禽兽,他就是青天大老爷啊!”
只听张文博道:“各位乡亲,大家的心情本官理解,大家的好意本官都收下,可本官公务在身,实在不方便留下,待本官有时间路过时,再与各位相叙!”
赵劲在一旁道:“大家都起来吧,这样跪着也不叫个事儿,大人有时间自会回来,还请诸位乡亲理解,就都散了吧!”
说着,张文博在百姓的簇拥下离开店新县,百姓一直送到城外十里!
吴文杰就这样一直跟着,看张文博接下来要去哪?
果不其然,看张文博行走的路线向是要去福州城,吴文杰就这样一路悄悄跟随!
眼瞧着张文博和赵劲住了客栈,吴文杰心中有些惊慌,一路飞奔回府上!
上气不接下气道:“老爷,来了,来了,”
安义军品着茶道:“大惊小怪的,怎么回事啊?谁来了?”
吴文杰道:“老爷,是钦差大人来了,”
安义军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什么,你可看仔细了?”
吴文杰道:“老爷,小的一路跟随,千真万确,老爷快想个办法吧!”
安义军呆在原地半晌,额头不时冒出汗珠!
安义军思来想去,怎样才能把他引来府上呢?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张文博和赵劲在客栈中休息,忽听到外面有人大声说话!
趴到窗户边细听时,有人喊道:“钦差大人来咱们福州城了,这会正在衙门口会见百姓呢,大家快去看啊!”
二人一听,一脸疑惑!自己明明在客栈里,外面却是这般说辞?难不成有人冒充自己?不行,得去看看才行!
说着,张文博带着赵劲一路来到福州府衙门外,只见乌央乌央的人群,正中央有一位布衣百姓,身边站着一人正是安义军!
这人道:“福州的众百姓,本官奉了皇上的圣旨,前来福州城看望大家……”
“停停停,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文博打断了此人讲话,百姓们齐刷刷的朝他看过来!这下可热闹了!
张文博道:“你说你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人,这私凭文书官凭印,你可有证据!”
这人道:“哎,我说你谁啊?本官在这讲话能轮得着你来教训,再者,本官的官印岂能是随便给你看的!”
张文博道:“放肆,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在这冒充本大人,”
张文博这么一说,这人便要跑,可聚集了这么多百姓,他哪能跑得出去,被门口的衙役嘁哩喀喳给按倒在地!
安义军假装楞在原地:“啊!原来他是假的?”
又忙下跪道:“福州知府安义军给大人请安了,请大人治罪!”
“大人,下官早就觉得他不对劲,可是下官人轻官微,哪里有权利质问,您来了就好了,”
张文博道:“起来吧,此事不怪你!若不是本官亲眼所见,还真想不到,真敢有人敢冒充钦差!”
张文博继续道:“安大人,一定要替本官严惩这厮,差点坏了本官名声!”
安义军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严惩这小子!”
安义军继续道:“还请大人到府上一坐,待下官备好酒水,给大人接风洗尘,”
张文博道:“噢!不了,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先不去府上了,”
这时,陶菲从衙门内走了出来,边走边道:“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人?”
张文博一眼看过去,瞬间被陶菲勾去了魂,只觉眼前的女子婀娜多姿,胜过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
张文博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安义军察言观色,知道这下有戏了!
安义军道:“噢,夫人,这是钦差张大人,还楞着干什么,赶紧给大人请安啊!”
陶菲眼帘一挑看过张文博,瞬间抛出一个媚眼,勾出一道情调!
“小女子不知大人前来,这里给大人请安了,刚才有些失礼,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张文博忙上前搀扶陶菲,这双手碰到陶菲的胳膊,张文博瞬间沦陷了!陶菲抬眼媚笑,张文博直勾勾看着,忘乎所以然!
赵劲在边上看着,陶菲的容貌同样摄入赵劲魂魄,赵劲哈喇子都差点掉下来!
安义军道:“大人,您为国为民,舟车劳顿,说什么也到俯上小坐,哪怕吃杯茶也成,以表下官的心意!”
陶菲接话道:“老爷,钦差大人来一次多难得啊,您就给吃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