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清月白地还说,“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知道你在,刀山火海我为何去不得。大概,我真的是闲得慌。”
“阿娴,我都如此大方地承认了,是不是该你承认,你确实是醋了。”
沈娴道:“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苏折终还是放开了她,任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她边走边道:“醋你妹,我没醋。我懒得跟你计较!”
只是已不再有先前的底气。她像心虚,像落荒而逃。
脚下路不平,磕磕盼盼,苏折好心地及时扶她两把,温声细语道:“别走太急,你不愿回答便算了,我也没逼着你问。”
顿了顿又道:“今次就算了,只是往后,去明月楼下不为例。我不想你因为怜悯谁而让自己身陷囹圄。”
沈娴道:“你少揣测别人心思!”
“阿娴总是嘴硬心软。”
沈娴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像你,嘴软心硬!方才你可买了香扇的一夜去服侍那些个乞丐!”
苏折清和无害道:“可能立场不同么,我明明是在乐善好施、做好人好事。打发乞丐几个银钱,不如给他们一夜遮风避雨之所。”
“你可拉倒吧!”沈娴不想再和他争辩,只道,“你不是很穷吗,出门只带几个铜板的人,干起坏事来的时候,倒是阔绰啊。”
苏折道:“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今天出门我多带了一些。”
快到巷子口时,街边上暗淡的灯光微微笼罩着,朦朦胧胧。
苏折拉着沈娴的手臂顿了顿脚,轻声道:“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吃饭么,就两日后如何。”
不等沈娴作答,玉砚已经迎了上来。
沈娴感觉很奇怪,方才她不是应该在和苏折吵架么,现在这就是又和好的意思了?
既然提到了请吃饭,她又不是请不起,主要是答谢苏折上两次的帮忙,遂沈娴郁闷地点头道:“到时看你方便。玉砚,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