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个雁门统帅兄长也知道,是个草包。”
“若是大单于早点给兄长放权,说不得,雁门关早就被兄长攻破了。”
铁木真点了点头,道:“慕容将军,你们的重甲骑兵该上了。”
“我想,你们的重甲骑兵,十分克制防护薄弱的步卒。”
慕容恪道:“我也正有此意。铁甲军,出击!”
哗啦啦。草原联军的步卒在接到各自万夫长的命令后,让开了一条道路。
轰轰轰。大地都在铁甲军的践踏下颤抖。
陈安平一剑斩杀一个异族士兵后,看到缓慢推进得铁甲军,淡然的笑了。
“傻愣子,”陈安平道,“你杀了多少个匪兵?”
“不多不多,才七十九个,”沈愣道,“安平哥,你呢?”
“好小子,可以啊,”陈安平道,“才比我少两个。”
“今天这一仗,后悔不?”
沈愣笑道,“安平哥,愣子我已经够本了。”
“今天我们杀死的敌人,总有个五千人左右了吧?”
陈安平环视了一下己方得将士,从出关决战得七千人,现在已经锐减乐三分之二。
陈安平道,“就是不知道百姓们是会逃还是与贼寇血战到底。不管百姓们如何选择,这次是真的遭了罪了。”
沈愣抹了抹脸上得血汗,到,“安平哥,这辈子你最放不下的事,恐怕就是没能亲
手杀了刘鑫这个婊子,为江歌报仇吧。”
陈安平惨然一笑,道,“当年江歌儿为了刘鑫,命都搭上了。”
“我实在想不通,刘鑫为了自己,居然委身事贼,我实恨不能手刃其首。”
沈愣笑道,“安平哥,人在做,天在看,她得意不了太久的。”
“而且,我们拼死一搏,未必不能斩下这个贱妇得首级。”
“安平哥,你还记得吗?每次你遇到艰难险阻的时候,就会大喝一声剑来,然后奇迹就出现了。”
“剑来!”陈安平高喝一声,宝剑变得全身通红,后背也升起了无数道雾状剑气。
神剑如烈火般狠狠的劈下。
噗嗤。重甲骑兵在蕴含内力的神剑面前就和纸糊的一般,陈安平每一剑挥出,就能把一个重甲骑兵斩落马下。
而一个重甲骑兵落马,就往往会牵连两三个同僚落马。
沈愣则凭借自己蛮横得万夫力,一刀下去,必能腾空飞起一颗死不瞑目得首级。
很快,陈安平就连斩数十百人,突破了第一道防线,杀到了刘鑫面前。
“安平哥,你听我说,小妹是有苦衷的。”面对陈安平怒意涛涛的必杀一剑,刘鑫大脑一片空白,跪地求饶。
呲啦。陈安平一剑贯穿了刘鑫得胸膛。刘鑫惨嚎一声:“陈安平,你!”
刘鑫一剑怨毒和不甘得瞪着陈安平,手脚在空中无力的抓了几下,倒地毙命,嘴角溢出得鲜血汇成了一小汪,死不瞑目的白眼珠子在夜晚的话绝对能吓坏小朋友。
陈安平斩杀了刘鑫后,突然感觉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
忽然,陈安平感到腹部一阵剧痛。
原来是一个重甲骑兵捅穿了自己的腹部。
陈安平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扑倒在地。
“歌儿,安平,为你报仇了。”
朦胧间,陈安平看到江歌一袭白衣,笑得甜甜的,来拉自己的手。
“安平哥!”沈愣虎目含泪,手中的战刀更加拼命的挥舞着。
人力总有穷尽时,不是人人都是霸王项羽。
就在沈愣稍稍慢了一下的时候,沈愣被不知从何处钻出的长枪洞穿了咽喉。
“安平哥,嫂子,你们来接我了吗?”沈愣艰难道,“只是,刺史得军队,什么时候能到啊……”
重甲骑兵对于普通士兵而言,根本就是噩梦的存在。
陈安平和沈愣,从斩将到战死沙场,也不过就是一柱香多的时间。
基本上两柱香的时间,七千人全军覆没。异族联军,从攻城但野战,拢共就损失了五千多人。
这还是汉军都是抱着必死之心的结果。如果守将是个软蛋,基本上攻城的第一个回合不跑路就算他厉害。
敏敏帖木儿为铁木真一指前面的战场:“兄长,雁门关破了。”
铁木真长刀一挥,道:“杀进雁门关,综兵三日!”
异族联军见雁门关被破,顿时欢呼了起来,所有人都憧憬着杀进汉人城池的美妙场景。
四百多年了,他们再一次有机会杀破中原的第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