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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之后,我犹不敢相信自己这次立功德的数目,整整八十万!再加上仙堂这小半年所立的功德,岂不是已经足够百万之数?幸福来的太突然,想到这我噌的一下从炕上蹦起来。顾不得洗漱,和芝兰打个招呼,我就在村里搭便车回了《截易堂》。
这么着急回店里,一来是这段时间没和福叔联系,担心他剩下的钱不够用。二来是验证自己晚上做的梦是不是真的,万一是自己的臆想,那就非常尴尬了。
因为是搭车而来,我也没好意思让人家直接把我送到店里,选了一个离店不远,而且人家还方便的地方就下了车。
下车以后,漫步在大街上。秋风袭来,凭白添了几分凉意。我看着随风而舞的落叶,心中忽然有了些许感悟。
这种感悟说不清道不明,好像看到一些蕴含天地大道的事物,就能引发触动。不过我以前也经历过,那就是突破阳神境的时候。心里一动,莫非我要晋升元神境了?
这可真是双喜临门,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踏着枯黄的落叶,迅疾如风,感觉整个人都轻飘了许多。
等我到店里的时候,正赶上福叔买完早餐。只见他坐在桌子前,细嚼慢咽的吃着。看我回来了,福叔赶忙去后堂添了一副碗筷,让我也跟着吃点。
好在福叔多买了一些早点,留做午餐,足够两个人吃,于是我就没有推辞。直接搬了个凳子,和福叔面对着坐下。福叔的早点很简单,两屉包子,三两咸菜,再配上一碗附近粥铺煲的小米粥。因为心情不错,这顿饭我吃的格外香甜。
一餐吃罢,我将碗筷收拾妥当,留下福叔在前厅看店,自己去了后堂。来到供桌之前,伸手抽出一根敬堂香,点燃之后插在香炉中。
令我感到意外的,这次出来接待的并不是那两只小家仙,而是胡惊南这位大咖。它一身朴素的唐装,显得格外精神。
事情出反常必有妖,它亲自接待,肯定是别有用心。于是我单刀直入,问它有什么事,怎么亲自出来了。
胡惊南微微一笑,对我拱手抱拳道:“少主好本事,仅凭一人就破除了四冲之地,老朽佩服!”
我眼睛一眯,死死的盯着胡惊南,这老货顾左右而言他,藏的什么心思。凭我资深侦探迷的推理,肯定是没憋好屁。心中暗道,你不老实说,大哥也不再主动问。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大眼瞪小眼的呆立不动。过了十几分钟,胡惊南爽朗一笑,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少主的定力果然不错,看来我们这群草仙跟着少主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胡惊南再开口竟然又给我带高帽,我不禁对它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感到一丝好奇。
于是我对它微微点头,示意它继续说下去。胡惊南轻咳一声,沉声说道:“既然少主喜欢直来直去,属下也就不绕圈子了,属下想请少主借一样东西。”
“哦?”
我惊讶的哦了一声,这可真是稀奇,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这些仙家惦记的。除了最值钱的法剑,我可算得上是身无长物啊,法器都没有几件。至于钱,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惊南。这老头一副朴素的样子,肯定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主。喝呸,想歪了,它不是人,用不着花钱。
见我没往下问,胡惊南脸上鲜有的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它又轻咳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少主手中的一枚香炉碗,属下的一位亲近晚辈正要化形。此碗在辅助化形上,颇有神效。还请少主借与属下,属下可以用丹药来换。”
“啊~原来是这么点事儿,我古怪的看了一眼胡惊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至于这么神秘,绕这么多圈子么。我想都没想的就跟它说我同意了,胡惊南闻言十分欣喜,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一把递给了我。
我将瓷瓶打开,里面躺着一枚豆粒大小的金色丹药。我有些疑惑的问胡惊南这东西有什么效用,胡惊南神秘一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元神。
胡惊南给我详细的介绍了此丹的用法和来历。据胡惊南所说,这枚丹药是白灵素所炼的破障丹,服下此丹可以增加突破元神境界的几率。服丹的方法也很特殊,居然要将丹药混合晨露一起服下去,再以心神炼化药力。
得到此丹,我心里更加兴奋,这真是喜上加喜,难道合该我突破元神。将瓷瓶小心收好,我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胡教主,小子有件事还想请教一二,不知胡教主可否解惑?”我学着电视剧里的戏文,文绉绉的说了两句,不由觉得自己穷酸的很,没有半点文人气象。
“好说,好说,少主请讲。”胡惊南倒是没有感觉,也用官话和对我上。我将昨晚牛头托梦,我赚得“”八十万”功德的事情和胡惊南娓娓道来。想要它帮我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立下了这么多功德。
胡惊南听罢,一捋颔下胡须,伸手平胸一托,一块碧绿色的四方大印就出现在了它的手心。它将大印抄在手中,左手掐了个印诀,挥手打在掌堂大印上。一道绿芒闪过,印钮处浮现出几个篆体大字,功德八十九万。
我看完不禁眉头一皱,难道堂口这小半年没立下多少功德,怎么和我想象中差距那么大。似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胡惊南呵呵一笑。
它告诉我,仙堂这大半年立下的功德足有四十九万之多。之所以抹去四十万,是因为我以前阴德有亏。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当初可是替我那便宜表姑背上了四十万阴德的巨债,时间一久我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我也没想到功德可以代替阴德,这两种相似的叫法,难道是代表同一种东西?没有细究,我对胡惊南拱手抱拳,请它回堂休息。
胡惊南没有过多言语,伸手抄起供桌上的一枚香炉碗,化为一道流光钻入了堂口之中。(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枚香炉碗是多么贵重,等它再回到我手中的时候,刚好救了我一条小命。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文中暂且不表。)
胡惊南走后,我也转身去了前厅。前厅靠门的地方,福叔依旧坐在那里叠着金元宝。现在金元宝已经将店铺里的小仓库堆满,再这么叠下去,只怕店里没有地方盛放了。
我决定给牛头和百晓峰各烧点一下去,关系还是要建在平时。总是有事才找人家,多少有点势利眼的感觉。
正在我收拾元宝的时候,店门突然打开。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手带翠玉扳指的帅气青年走了进来。怎么感觉这个人有点面熟,我脑子飞速转动。一个被遗忘许久的名字浮现而出,“陈默”,他居然是开佛堂的陈默。这小子来这干什么,我眉头一皱,还是没有当场将他赶出去。
一旁的福叔倒是显得非常气愤,他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来干什么,这些日子你都来五六次了,有完没完。老板说了,不接受你的邀请。再来,可别怪老头子不客气。”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向外推搡着陈默。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陈默,这人还挺执着,是打着三顾茅庐的主意么?就算你是大耳刘,在下也不是那小诸葛啊。
陈默被福叔推搡,倒也没有恼怒,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我,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不过远来是客,无论他怀着什么目的,总没有扫客出门的道理。
于是我上前一步,将福叔拦在身后,对他说我来处理,让他先去后堂歇会儿。福叔一看我亲自出马,也不好多说什么,恨恨的瞪了一眼陈默,转头回了后堂。
福叔走后,我将陈默请进前厅,拉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陈先生,直说吧,你三番五次来小店,到底有什么事儿?先说好了,要是谈什么合作,那就算了。小道可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指着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