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之兆。”
地仙之祖蹙眉，“我相信不管我说出来还是不说出来，你都知道的。”
王烁笑了笑，也不在意。
地仙之祖看向无度，又道：“大凶却又伴有大吉。你死之后，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将洪福齐天，子子孙孙，延续百世，尽皆可享受你的福荫。”
无度惊慌站起，“前辈，我夫君……”
王烁伸手拉住那颤抖的玉手，笑道：“没事的。”
地仙之祖怅然，“消失吧。”
王烁大笑，“这倒是知道了自己的死法了？”
地仙之祖轻语道：“我也可以向你坦白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我的确是知道的。其实，我也希望你在五重天战败。但是我也知道，一旦你战败，你面临的情况会有多惨烈。”
王烁轻笑道：“我知道。”
地仙之祖摇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能够笑出来？”
王烁笑道：“你不是说了我身边人的情况吗？”
地仙之祖蹙眉，“这就够了？”
“够了。”
王烁点头，“我这辈子，就是为了他们活的。”
地仙之祖却沉默了，王烁笑道：“我背后的人，是不是极其强大？”
“根本就不可逆。”
地仙之祖正色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
王烁笑道：“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地仙之祖摇头，“没有，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任你万法通，任你真身不灭，任你灵魂不朽，在那等存在面前，都是毫无作用的。”
王烁笑道：“原来这么强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的多。”
地仙之祖蹙眉，“我无心与你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