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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我惊讶道。
老大指着偌大的鬼窟大堂，“你有能力掌管这里吗？之所以这里没有人侵扰，是因为这里有能力无人匹敌的鬼主，你有这个本事？对抗外来侵略着？”
这话一说，我整个人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说的也试试，上任鬼主如此英勇善战，而我却是个废物一般的存在。”
皇帝之所以是皇帝，因为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需要敏捷的才智，不凡的身手。反之，只是个懦夫，即便夺得天下，那也是别人的天下，做不长久。
我点点头，“天亮之前吗？”
“天亮之前。”
“那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我在有本事，在老大面前，我还是提不起勇气。
老大看了我一眼，“明天的这个时候。”
这是给我开了后门，让我在这呆一个晚上，我看着大唐的屋顶，上面镶嵌这数万颗宝石，却没有发光，我却是其中一个石子，被这些宝石淹没，而宝石被白色的墙壁淹没。我就属于沉入海底的沙石，不会有人在意我的存在。
老大看我不说话，那眼神我读不懂，最后说了一句话，“其实我们是为了印证你是不是鬼主。”
我看着老大，“那我如果不是呢？”不想去问，只想知道我存在的价值。
老大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一旁的大姐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就会死于葬身之地，这些鬼会把你放上自己的餐桌，拿起刀叉，在上面一刀一刀的把肉割下来。”
我看着老大，眼神中祈求他大姐说的不对，但是，老大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默认女人的话。
“你看吧，最亲近的人用你的生命判断自己的价值。”女人继续冷笑。
我看了眼女人，用鬼戰谏轻轻一扇，女人直接从大堂飞到了门外，而外面群人还没有走，在恭候我的发话。
“都走，让他们都走。”我厉声说道。
大姐的手下看着我，想要上前出手，却又不敢，最后跑到门口，打不开门，我拂袖一挥，门缓缓开启，朝外面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去吧。”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看着出了老大以外的人，“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事和老大说。”我语气没有命令，是商谈。
看着他们离开，我将门关上，座椅向后退去，“你用我的命换得你的一个答案？你觉得值吗？”
老大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值。”
我眼神凌厉，迅速出现在他面前，“我的命只是留着你寻找一个答案的？
”
老大却冷笑，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你的命？别说是你的命，就是让我死一万次都值，我们被冥冥之中注定，今生死了还有来生，我不愿意在过着同样的生活。你呢？不管那一辈子，你都活不过三十岁，对于你来说，命就是命，天意不可违。你怎么知道天意不可违？魂飞魄散又如何，我们不知机器，有预定的那天就会离开这个世界，生命开始断章。”老大吸了口气。
气从何来？生命，结束？“你怎么不想我过上平淡的三十年，即便是死。”
老大似乎料到我的问题，掏出一个录音笔，里面传出一段话，“下辈子我是封坤，我不想屈服命运，下一世的我，我希望你能走的更远，或者你和我一样，死了，请你善待自己，停止不休止的轮回，坐回自己的鬼主，让一切，随着你的放弃，结束吧。”
我看着老大手中的录音器不说话，老大开口道，“这是上辈子的你，传下来，已经损坏的厉害，现在我只是把一部分拷贝出来。”
我叹了口气，我擦，上辈子的自己给这辈子的自己挖坟嘛不是。我咬咬牙，“那我们的时间还有六年？”
老大摇摇头，“还有三年，后三年你的身体会尸化。”
“我不会尸化。”我加重声音说道。
老大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老大声音严厉，我心里突然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