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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鹏看着妻子的样子也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想当初，我也很喜欢小年那孩子。只是没想到，世事弄人，如今我们的立场......”
“我们的立场怎么了？”程思慕打断了沈鹏的话，睁开眼睛来蹬着沈鹏有些不满的说，“小年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虽然‘暗夜丛林’和我们的立场不在同一战线上，但至少我们还没有真的成为敌人呢！
至少，在他统领‘暗夜丛林’的期间，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我们也不会真正站上对立面。”
沈鹏闻言微微笑了笑。
之前没有推断出周泽年就是“死亡外科医生”的时候，程思慕一口一个“大家是敌对关系”。
如今推断出“暗鲸”就是他们的老友小鱼儿，周泽年就是“死亡外科医生”之后，就改口说没有真的成为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