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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秽婆婆抬起头睁着她的白色眼球看着扈云萝，又示意扈云萝到她的面前蹲下。
扈云萝照做，这老婆婆便伸出手在扈云萝的脸上抚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摇头。
“之前，就跟你说过，一定要每日都喝九尾狐的血，你身上的皮囊才能与你融合在一起，如今你这半途而废，想要再换上新的，并不容易。”老婆婆说完又扒下扈云萝的手套，那双手也是焦黑的。
这老婆婆半闭着眼眸给她把脉，最后，开口对扈云萝说：“你若要再换新的，可能会出现排斥的情况，如今人面蛊就只剩下三只，你之前换皮的时候，可花费了我足足十二只。”
“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换不了么？”扈云萝有些心急，追问道。
“不，可以换，只要一年之内没有发生排斥情况，你就算是成了一半，不过另一半你应该明白，九尾狐本就是灵魅之物，只有喝了它的血，才能让你的皮囊变得越发光彩照人，并且还能你与这皮囊融合的更快。”老婆婆说着，端起了一旁白色的陶杯，喝了一口水。
“那如果发生排斥情况，我是不是要换新的皮？”扈云萝望着土秽婆婆追问道。
土秽婆婆的嘴角微微向下：“事不过三，你自己的身体，应该自己最清楚，此次你面部的伤口蔓延到全脸，之前只不过是三分之一的烧伤面积不是么？人面蛊可以帮你和皮囊融合，但是同时，它是藏有剧毒的，融合失败便会反噬，如此，你还要试么。”
扈云萝的眼球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会儿，最后朝着我这看了一眼，她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一丝丝的迟疑。
我心中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想着她是不是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