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巫术这种东西是一窍不通,听长辈们说先是将一百种毒虫放置在器皿里严密封存,不给它们任何东西吃,使它们自相残杀互食而亡。这样经年之后,把存活的那只毒虫杀死晒干磨粉成末,便可用来害人了。被这种下过巫术的毒粉沾染后的人,一月之内便会胸腹肿胀而死。”
秦辰尸越听越熟悉,怎么和地球上的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绿婴眨动了几下眼皮,似严肃似恶搞,看着秦辰深意地说道:“凤凰城不大,还真是无奇不有?木头,看来我们这次确实做得不是很对,好心办了错事,还真应该让他去死!”
“周兄,不好意思,也许我们真不该救你!”
秦辰很是胸闷,很是无言,听这周百川的口气他们确是救错了人。
难道还会再重蹈上水村的覆辙?
倘真如此,那自己岂不又成了罪人?
古青瞧了瞧情绪低落的秦辰,又看了看一旁恶搞的绿婴,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周百川的身上,“所谓正负相生阴阳相克,既然她可以在你身上种下这金蚕巫术,也必定有人可以破解这金蚕巫术。你不用着急,想想在你们这儿附近究竟有些什么人可以破解它?”
绿婴又看着秦辰故意说道:“东西贡院的人可不可以破解你身上的金蚕巫术?”
东西贡院是凤凰城的两大,也是最高档次的府邸,东贡院住着城主韩竹山家的人,西贡院则住着秦辰要去的韩竹叶家的人,这两大府邸其实就是两大宫殿,岂是一般人可以进的。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周百川感叹地摇摇头,“东西贡院那种地方,像我这种不懂修行又无身份无地位的山野村夫连门都进不去,又怎么求人破解?”
“事事皆有可能,说不定你会遇上贵人的,”绿婴说话的时候再次笑看向秦辰。
“怎么可能?我长这么大都没运气过!”
周百川苦苦无奈一个自我嘲笑,出了口闷气坦然了不少,“没关系的,不管怎么样都要
谢谢你们刚才救了我,是生是死都不相干,无所谓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你们好象是远道而来的吧?我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山村里,不如顺便到我家里坐坐?”
一向搞笑的绿婴替众人答应了,“也好,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倒不如顺便了解了解你们这里的民风习俗也不错,”看了看秦辰捂着嘴笑道,“怎么样,木头?”
得到了秦辰的首肯后,一行四人沿着崎岖山路从远方走来,绿婴的话肯定是最多的。
一路上他跟见到了老朋友一般,和周百川聊得很投机,秦辰和古青只有听得份。
周百川又说了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凤凰城情况,对东西贡院的目前关系也更了解了。
四人很快走到了一个路口,在路口有一块石头,旁边还有一个草标,上写“上水村”。
周百川看着前面烟雾缭绕处,对着三人说道:“前面就是我们村了,不过你们要特别小心别被人下了巫术,我们这里对外人都很排斥。像这块石头,实际上就是巫术引子,你一不小心它就会跳到你的身上,钻到你的内里。开始的时候它会很硬实,三四个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它还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中巫的人必死无疑。”
秦辰紧跟着向前,“如此说来,你们这里不是很危险了?”
周百川知道得还蛮多的,“我们这里别的没有,要讲巫术那可是集天下巫术之大成,大人小孩基本上都会一二,像我这种什么都不会施展的人,恐怕十里八村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手指前方,“你看我们这里哪里不是烟雾,简直就是烟雾的世界。在这烟雾里时不时地就会出现一些怪物一些毒虫,不懂得巫术很难生存,这就是环境所逼生活所迫。”
“有什么样的环境就会有什么样的生存方式,”秦辰忽发感叹轻声说道。
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他又想到了以前的生活。
“照你这么说,你们这里有很多怪物毒虫了?”绿婴道,“那这里应该很好玩了吧?”
“好玩?”周百川诧异地看了看绿婴,“是很好玩,有时候连命都玩没了,”又把目光转向了秦辰和古青,“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怪物毒虫多,什么类型的都有,像毒蛇毒蝎子之类的东西随处可见俯视皆是。有些别说你们了,就是我们本地人也不见得认识。”
四人聊着到了上水村,到了周百川的家里,见到了周百川的娘亲,见到了周百川的老婆孩子,一家人都很热情,把秦辰三人款为上宾,秦辰三人感到也很温暖。尤其是绿婴见到了周百川的老婆孩子更是相见如故,那孩子更是乖巧地称呼绿婴为姑姑,叫得她舒服极了。
在上水村大约过了三四天的时间,突然一天古青和绿婴要走。
不用说秦辰也知道绿婴是赶着回镜山看她病重的爷爷。
古青作为保镖也是必须要贴身护送的。
正好秦辰也要赶往凤凰城做他的西贡院世子,虽然秦辰不愿意也没法子。
临走秦辰又给周百川一块玉牌,让他半月后带着玉牌到西贡院找人破解身上的金蚕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