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反对。”陈之盛十分诧异母亲的态度,以前徐秀增为拉拢陈之盛不断给其送礼。
陈母总是告诫儿子,徐秀增有豺狼之心不能与之相交。
如今却不反对这么亲事,让陈之盛怎么不惊讶万分。
“哎,以前我总告诫你不要与徐刺史走的太近。那是为娘觉得徐秀增贵为刺史,不能严谨律己。却骄奢无制出警入跸,与其结交恐非善事故而不同意与其相近。
如今徐秀增一死其女何罪?不应该按照常人的眼光看待她。”陈母教导道。
“是,孩儿知道了。”陈之盛言道。
“嗯,那就好。前些日太子殿下过来看我,并带来一些糕点。还和我聊了一会天,谈及你时总是赞不绝口。
临行前,太子殿下忽然向我行礼!为娘就觉得事情太过突然,想想最近你所受到的非议为娘方才了然。”说着陈母哭了起来。
“娘,是儿子不孝让你操心了。”陈之盛也哭了起来。
“娘知道为官不易,官场之事为娘不是太懂。但为娘知道太子青睐与你,切莫曲解太子用意。”陈母叹了口气道。
“儿知道。”陈之盛留着泪说道。
“好吧,你去忙吧!徐姑娘接连遭逢不幸,你不要委屈人家才是。”陈母吩咐道。
“嗯。”陈之盛点头退了下去。
刚自己母亲的房门,太子司马白柳就命孙虎送来礼品。并拨了一万俩银子给陈之盛制婚,而且派了衙役数百人为其布置婚礼。
次日司马白柳就命陈之盛完婚,完婚当日陈之盛门前冷冷清清无人前来。
偌大的刺史府门可罗雀,没想到的是太子司马白柳亲自参加
了婚礼。
不到一刻,满是车马如龙人满为患。
酒席宴上推杯换盏,司马白柳喝的大醉。正在高兴之时,司马白柳当着众位官员又开始辱骂陈之盛。
说其陈之盛有豺狼之心,将是第二个徐秀增。刺史之位理应为李畏当之,陈之盛压根不配等等。
本来欢庆的酒宴又陷入的尴尬,这次司马白柳直接掀了桌子拂袖而去。
现场一阵凌乱,司马白柳骂完走后。
孙虎临走之前,还欠欠的说道:“太子殿下,以前就喜欢给人说亲。每次看人都很准,这次哎~陈大人你…”
太子都走了谁还敢留全都走了,陈之盛挨个想送。
送完宾客陈之盛回到书房独,自坐在书案之前发呆。洞房花烛夜新郎不去洞房,却一个人坐在书房。谁也不敢去叫,这时门外突然来了一群人。
“陈之盛上前听令,太子有令。令我等前来督促陈大人洞房花烛,陈大人请吧!”来人是张增祥带来的御前侍卫。
陈之盛趴在地上屈辱万分,他不明白太子为何要如此羞辱自己。
陈之盛来到洞房之前,几次想敲门又放下了手臂。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房里出来新娘的说话声。
陈之盛才回过神来,原来房间内多了一个人的声音。
陈之盛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满屋尽是喜庆之色。但是却一点开心不起来,这场有预谋的感情真的能幸福嘛?
陈之盛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这时侍从就站在门外,为其“站岗护卫”。
陈之盛颤抖着双手揭开新娘的盖头,俩人久视无语。
还是徐涟漪首先开口说话:“我给你倒杯水醒醒酒吧!”
“哦,不用如此麻烦。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陈之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涟漪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既然我们已是夫妻,你又何必多礼呢?莫不是嫌弃于我?”
“不是,不是!”陈之盛看着眼前的佳人慌了心神,连忙摆手。
俩人坐下又开始不说话,最后陈之盛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失礼。
起身说道:“徐姑娘,我知道你心中很不满意这场婚姻。希望你稍稍委屈一下,待时机成熟我会向太子说明的。”
“那你满意嘛?”徐涟漪反问道。
“这~”陈之盛一时语塞。
“年幼曾文君夜奔相如而涕泪,稍长方知也有白头之吟。
今日未闻求凰之音,已有茂陵之意。我深知太子强行赐婚你心定有不甘,但是听了之后人不觉心酸。”说着不由的潸然泪下。
陈之盛听着不由动容,言道:“若不弃,怎敢有桑落之意。”
徐涟漪这才破涕而笑,道:“信誓旦旦,焉知余期。”
陈之盛见眼前的佳人如此才华,方才想起孙虎之言,“太子殿下看人很准”。
“夫君不管我们因何成亲,但是我已是你的妻室自当与君相持。
请你不要因我是徐秀增之女而厌恶,更不因我是你的妻室而违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