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了,可怜这日黄昏来得相当快。你,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勿勿地走了!
(1996.8.19于下午)
水泥之歌
歌唱了很久,大道你无边无际,高楼,无处不见你的影子。
或许,歌真的缺小了,被人填上的乐谱,或许,歌,没有被人,那么的热爱传颂。
天空,倒是布满了歌的身影,地上倒是有了歌的新章。
也许是这个缘故,梦,一旦除有过白云之外的地方,唯独,能记载的只有新来的足迹。
一缕缕青烟直上,一阵阵弄不出什么是惊喜的醉意!
(稿于1995.5.3.7.19.9.2.12.24晚上,修可96.8.19号下午。)
梦,是美丽的。境,是最好的!
孤独,犹如被伤透的人儿。
梦而变短了,境,从而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