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多数的男性顾客们虽然起初没见到妹子也是心有不甘,可在夏黑的促销力度下很快便忘了这茬,融入到这场狂欢之中。
“蔡师傅!托您的福,今天生意好得不得了!几位想喝点什么酒水?”夏黑亲自出马,热情地招呼着蔡问一伙。
“你小子是开心了,可是我现在的心情却很悲伤!就给我们来点与我们心情相配的酒吧!”蔡问的眼角已经出现了反射吧内灯光的液体。
“没问题!”夏黑倒是答应地十分干脆,转身便去吧台后面拎了两壶女儿红出来。
“你小子逗我玩呢吧?”酒坛还没送到,蔡问便暴跳如雷,欲将郁闷化为怒火发泄出来。
“蔡师傅你听我解释啊!”夏黑忙拦住蔡问,向他辩白道,“越城女儿红,都听过吧?当女儿呱呱坠地之时,越城的父亲们就会在自家的院子里埋下几坛这种酒,待到她出嫁的那天,再将酒取出招待亲朋,故而得名女儿红!”
“是啊!可是这不是挺喜庆的嘛,哪悲伤了啊?”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夏黑。
夏黑随即以一声轻叹作为开场:“悲就悲在这两坛都是百年的陈酿那!你们想想,你们眼前的这两个坛子,里面装的可不是酒,而是一个百岁老人多年来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深夜里流下的泪水啊!”
“哈哈哈!老黑你可真特么有才!”郑定捧腹大笑。
“那么各位!玩得愉快!”夏黑潇洒一笑,转身离开。
这时,闹哄哄的背景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立时引发了场内此起彼伏的连串小骚动。辛辰也不能免俗,好奇地向郑定打探道:“怎么不唱了吗?歌声很甜美的呢!”
郑定还未作答,离众人不远的唱台处,走出一个妖艳的歌手,清了清嗓子,发表起了致辞:“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非常感谢各位的捧场!”
待掌声稍稍平息,美女接着道:“许多老面孔都知道,我是半个月前
的船难幸存者,之所以能在这里唱歌,为各位送去欢乐,全靠我们黑吧的夏总在关键的时刻救下了我,并给了我这个驻唱的机会。”
观众席中又是爆出一阵如雷掌声与起哄声。
“而且大家也知道,我们夏总从来都是一个热情而又慷慨的人,只要街坊们开心,夏总总能带给大家惊喜,就像今天一样!所以接下来这首歌,小女子不自量力,想代表在座的各位,也代表我自己,献给夏总!”美女至此终于发完了言。
话音落,掌声、口哨声此起披伏,辛辰则是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这位姐姐不仅人美歌甜,口才也是无可挑剔!太厉害了!”
“是啊……好美……”郑定随声附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粘在了唱台内那五官精致,头顶蓬松棕色盘发,斜插绿色翡翠蝴蝶簪,身着低胸豹纹包臀连衣裙,在不停变幻的灯光下酥胸半露,绰约多姿的绝色尤物身上。
“臭小子!我好像把魂丢这了!”比起郑定,蔡问的表现更是夸张,直接流起了口水,“你看见那条雪白的巨大鸿沟了吗?它让我回想起了婴儿时期躺在妈妈怀中吮吸乳汁的幸福时光!”
那边的美女像是发现了郑定二人的傻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向他们这边丢了个媚眼,那巨大的电流瞬间便令二人从头麻到了脚。
“黑!我真的好想你,现在窗外面又开始下着雨……”随着歌词的推进,越来越多的顾客陷入如痴如醉的境界,仿佛着了魔一般。
“好甜蜜的旋律啊!简直比初恋还甜!”郝家兄弟泪流满面,紧紧相拥。
“你们听!她说她想我!这歌果然是唱给我的!”夏黑激动地摇着身旁同样神魂颠倒的一个酒客。
在魔性的音波笼罩下,场中男性们均不自觉得陷入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对于这个能令男人浑身发烫的女人,显得毫无抵抗力。
反倒是辛辰,之前从未涉足过此类场所,却是极少数真正被她歌声打动的人。
歌声悠扬,蔡问的心也跟着飘飘然,一长串的红色爱心如同炊烟一般自天灵盖袅袅升空,一会排成一字,一会排成人字……
“臭小子!你相信缘分吗?我恋爱了!我要跟她表白!”蔡问嘴里喊着郑定,神情却与自言自语没啥区别。
“表白!”郑定突然从微醺的状态清醒过来,上下打量着蔡问满脸的胡渣,“就你?你说这话不会感到自卑吗?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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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们有话说:
大家好我叫夏黑,是一个酒吧老板,今天我忙里偷闲登上这个舞台,是想向读者们澄清一件事情:
我,是一个君子,一个坐怀不乱坦荡荡的君子,与某书的主角不同,从来不会沉迷于女人的外表这种肤浅的东西。
那天之所以聘请这位美女到我的酒吧驻唱,看中的是她的才华,与她那精致的面容以及傲人的胸部没有任何的关系。
呃……今天的确是有那么一丢丢失态,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
握靠,第二首歌开始了,先不说了,我耳朵有点不舒服,需要用歌声治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