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凯:“是,这次会试的策论部分是……孙儿觉得这次考题,应该是皇上亲自命的,因为今年的考题和往年都有不同,以前的题目孙儿研究过,以前的题目涉及到的面不是很全面,而且以前的题目主要考察举子们的理论知识,而今年的题目却给出了具体的情景,让举子们根据情景来答题,这题目很新颖,不是礼部那群‘守规矩’能想的出来的,而且题目的改革,没有皇上的发话,礼部也不敢擅自做主。”
源凯之所以这般肯定,出了上述他说的那些原因,还有他听阿玛和辛茹说过,现代考试的题目,有些和这次出的题目相像。
再加上,上次回来听辛茹说了四阿哥的事,他就知道这次会试考题的事,估计有四阿哥的手笔。
源凯说了许久,哈琅也认真听了许久。
哈琅心里觉得十分欣慰,心想他们索绰罗家有这么个人才在,至少还会繁荣百年。
哈琅笑着道:“说的不错,我也刚刚得到消息,说今年是皇上亲自命的题,就是为了选拔一些能够办实事的人才,你能凭借考题猜测出来是皇上亲自出的题目,不错不错。”
源凯:“……”活了那么些年,看了那么多朝代的更替,要是还看不透这些,他想他估计可以以死来明目。
哈琅听了孙子的话,心情好,于是笑着道:“你考试也累了,玛法已经和你几个哥哥弟弟说好了,今天不会去打扰你,你回去休息休息吧!”
源凯确实有些累了,于是道:“是,孙儿谢玛法关心,孙儿告退。”
源凯从哈琅的书房里出来,就直接回自己的院子了。
皇宫四阿哥所胤禛的书房里里,胤禛刚刚从外面得到今年科举的消息,说今年科举有别与往年,题目出的新颖,而且不算是书本上规定的东西。
总而言之,虽然会试考试结束已经是傍晚了,但是入京赶考的举子们,仍然不顾休息的在议论着今年的考题。
而议论的内容不过有两种。
一种是觉得改的好,当然能这么说的是少部分人,这部分人是比较自信,且会思考董民情的人。
另一种是觉得改的不好,毕竟多年来学习的知识,都是四书五经,猛的一该考察方式,适应不了是人之常情,会有怨言也可以理解。
而这部分人中,有些激进的人甚至想要去礼部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