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凯心里觉得差不多,不过看辛茹的期待的样子,还是笑着说:“同房花烛夜更期待还不行吗?天天就你想的多,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不知羞呢!”
辛茹:对你知羞有个毛用。
“我就知道,我回头就和宝珠姐姐说,哦,不对,是大嫂说,说大哥你觉得娶她比金榜题名时还令人期待。”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啊!”
然后选的想着明天还要早起,就对辛茹说:“该问的你也问完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明个还要早起。”
辛茹看着天色确实已经晚了,心里还有想问的没问出来,就悻悻地说:“那行吧!我回去了。”
第二天,索绰罗府上的主子奴仆们起了一大早,开始忙碌起来了。
源凯则是算着时间,从家里出发骑着戴红丝绸的马,往舒穆禄府上去。
源凯坐骑后面跟着礼乐队,礼乐队和源凯中间,夹着红花轿,花轿旁边跟着嬷嬷。
舒穆禄府上此时也忙忙碌碌的,来送亲的人不少,宝珠一大早就开始被喜娘叫起来梳妆打扮。
然后就坐在闺房的床上,一边招呼来送亲的女眷,一边开始等源凯的到来。
西林觉罗氏见快要到吉时了,心里突然有些感伤。
西林觉罗氏将屋里的都打发走了,开始和宝珠说说体己话。
西林觉罗氏眼里含着不舍和喜悦的泪光,对宝珠说:“额娘的宝珠转眼间已经成了大姑娘了,以后就要嫁做他人妇,额娘不求你别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和自己过不去,日子是自己经营出来的,生活就没有一帆风顺的,以后你和源凯好好过日子,源凯那孩子我瞧着是个不错的,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你们商量着来,你未来婆婆我瞧着也是个明事理的,辛茹格格也是个好相处的小姑子……”
西林觉罗氏絮絮叨叨的说着,宝珠眼里也泛起了泪光,说:“额娘,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谨记额娘的教诲。”
“好,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