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瑾站起身，脸上已显疲态。
“那若岚便恭送姐姐了。”杜若岚忙起身，作出恭送的姿态。
看着程如瑾走出亭子离开的背影，杜若岚突然一撩唇，笑容里有了深意。
“什么，冰清她出宫了？”
“是啊，昭仪娘娘说她许久没回娘家了，前日里又听说她的父亲身体不好，所以得了特许，回家去看看。”xdw8
水月嘴上解释着，眼睛却欢喜地盯着手里的药霜，双眼泛着光。
“书瑶，你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狄冰清出宫了？
水月半天没听见佟书瑶说话，回头却看到她在发愣，她推她一把。
“书瑶，想什么呢？想入了神，你跟你说话呢。”
“你说什么？”佟书瑶回过神，看着水月。
水月作一脸受伤状，“原来你真的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佟书瑶白了她一眼，“所以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你真好，我太喜欢你了。”水月没好气地重复。
“得了吧，你哪里是喜欢我呀，你明明喜欢的是药霜好吗？”
佟书瑶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无情地拆穿。
水月不大高兴了，“别把我说得那般见利忘义的，你说，你要什么，我跟你交换。”
“哦，真的？”
佟书瑶阴恻恻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