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陈舒悦挠挠头,“不过我没有言煜的电话也没有她家司机的电话。”
“我送她回去吧,一会儿再回来找你,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出门我不放心。”
“好啊。”陈舒悦开心地笑了,
与秋离相处的这些天,他一直都是这样体贴,从来不让她费心。
秋离搀着夏知走出门去,陈舒悦在后面喊道:
“早去早回啊!”
毕竟她的生日蛋糕还没分给秋离。
早回?
那是不可能的了。
秋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把夏知放进早已准备好的车里。
……
夏知感到脑袋胀裂般难受,好不容易才终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深棕色的地板上。
这是哪?
她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
从醒来起她的眼前就时不时一阵晕眩,现在观察所处环境也只能大约感觉到这应该是个客厅,但却是完全陌生的客厅。
这是哪?
她并不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地方。
晕眩感愈来愈强烈,夏知不由得捂起了脑袋。
远处沉闷的脚步声慢慢传来,她抬起头费力地看了一眼,然而眼前的世界已经撕扯得一脸扭曲,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那人捏起她的下巴,待她痛呼时将冰凉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喉咙。
夏知被苦涩的汤水呛到了,一阵咳嗽。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她向眼前人问道。
“我们见过面的,夏知。”
那人蹲下身,弯下腰,以一种极为冒犯的动作抬起她的下巴。
“在船上,不记得了吗?”
那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夏知犹如被人浇了盆冷水一样从头到脚凉透了。 wavv
她定睛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正是陈舒悦口中的“新交的男朋友”秋离。
“怎么是你?!”夏知心下一惊。
秋离笑而不语,笑容像盛放的罂粟般迷人却又充满了禁忌。
“你要干什么?”夏知想要站起身来逃跑,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同时随着那冰冷的药汁在胃里渐渐发挥作用,她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心上像无数小虫爬过般瘙痒难耐。
“我说过我不杀你,别紧张。”秋离饶有兴趣地观察起表情越来越奇怪的夏知。
“你给我……喝了什么?”已经感觉到异样的夏知艰难地问道。
“明知故问。”秋离那完美无缺的脸上浮现出妖冶的笑容。
“你……”夏知想要骂他,可身上像火烧般滚烫,根本无法继续说下去。
水,她想喝水。
“你难道不想知道如果言煜看到他最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吗?”
他语速极慢,像魔鬼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