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八阔端着一碗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盘腿坐在少年身边,就像是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食物,谁敢碰一下,必死无疑。
接过药,乌尔罕.巴图挥手让八阔出去。
“起来喝药。”
走到帐帘的八阔听到身后的声音,还是粗声粗气的,但是跟随二十多年的他还是听出那一点关心,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大汗一定鬼迷心窍了。
更惊悚的是躺着的那位,竟然没死,瘦的干巴巴的,没想到那么逆天。
沈默手捧着大碗,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那股子呛鼻的古怪味道让他胃里翻滚,他映着头皮凑过去。
乌尔罕.巴图见沈默喝的很慢,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端起那碗药汤大口喝完,捏着沈默的下颚,直接灌进去,末了还在对方的口腔逛了一圈。
有不少药汤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沈默抓着乌尔罕.巴图的手臂痛苦的咳嗽。
少年的眼角泛着潮红,凸显的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乌尔罕.巴图身体一热,他抓起酒囊大口喝着烈酒,今天第二次试图压下身体里面的火焰。
难得遇上这么个宝贝,不能给弄没了。
过了会,药性发作,沈默侧身睡了过去,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从他的怀里拿出来,起身走出帐篷。
吩咐人找了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本打算解决一番,谁知看到那几人吓的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兴趣瞬间就少了一半。
随便抓起其中一个青年,乌尔罕.巴图低头闻了闻,皱着眉头扔掉,又换了个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刚靠近,对方就抖的厉害。
“大...大汗...”
乌尔罕.巴图不耐烦的粗声骂了几句,一脚踹翻了桌子,阴沉着脸骑着爱马在草原转了一圈。
回来时,他脱掉袍子,赤着上身压着少年,硬邦邦的胡子扎着对方的脸颊,用力嗅着好闻的气味,餍足的睡去。
沈默是被压醒的,全身被制住,无法自由活动,他拧了拧眉,把横在他胸口的粗壮手臂挪开,侧身打算下去,背后就有道的声音,大概是睡意正浓,少有的懒散,“去哪?”
“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说。
睁开双眸,乌尔罕.巴图手臂一伸,把沈默压在怀里,“本汗同你一道。”
眼角抽了一下,沈默面不改色的躺回去,“我好像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