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倩倩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王伟的电话。
范建明上车之后，黄耀武问了一句：“范总，我们上哪？”
“先到加州咖啡馆。”
“好的。”
黄耀武开了一会儿车，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对不起，范总，我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把我们开会的情况跟我爸爸说了。”
“没事，不就是底价吗？之前的方总都已经和秦氏集团合作了，我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其实黄耀武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如此坦白，貌似特别诚实的样子，其实有点投机取巧。
可不管怎么说，他能够当面承认，范建明觉得还是挺不错的，本来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黄耀武点了点头：“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我去，这种错误不犯不行，你必须得犯！
“没事。”范建明说道：“你父亲跟我们家结下了梁子，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而且在高管的位置上待了很多年，肯定有相当的管理经验和商业头脑，作为父亲，他总不会害你这个儿子。有关业务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多向他请教。”
黄耀武没想到范建明的心胸这么宽广，对他可以说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并不清楚，范建明一开始就在利用他。
“范总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斗胆再说说我爸爸的意见。”
“他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