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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放下酒杯,看向他手背上的伤痕,内疚道:“对不起,总是害得你卷入这种麻烦里。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我愿意。”宣恒忽的拉住她的手,眼中溢满温柔。“我愿意卷入这种麻烦,对你来说可能不好,但是对我来说,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他缓缓抬起手,抚摸上姜澜凝脂一般的脸颊。姜澜不傻,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为她受伤还无怨无悔,用脚趾头猜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她立刻站了起来,远离了宣恒的触碰。“抱歉宣恒,如果我的言行让你误会了什么,请你不要……”“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服务生的话语:“陆夫人,请问您在里面吗?”“什么事?”姜澜皱眉。“贺董给您送来了一份餐点,看您和宣先生久久不下来,以免待客不周。”“进来吧。”房门应声而开,客房服务推进一辆餐车,“贺董说,请二位慢慢享用,也欢迎随时下楼来,这份餐点也是之前的赔礼,希望陆夫人不要介意那些冲动言论。”这老家伙,居然开窍了?看在陆行州的面子上给她道歉?“替我向贺董道一声谢。”等服务生离开后,宣恒揭开盖子,里面是几样看起来卖相让人垂涎欲滴的西餐菜式。想想待在这里这么久,也确实没好好犒劳过肚子,姜澜正要拿起刀叉好好品尝一番美味,忽然闻到一股异香,是从这些菜里飘出来的。“味道不错,姜澜,你也来尝尝。”宣恒已经大大方方切下牛排送进嘴里。姜澜皱眉,“等等,这些菜气味怎么怪怪的?”“有吗?”宣恒低头嗅了嗅,“还好,可能是放了一些平时少见的作料才有异香。这个牛排是真的挺好吃。”“可是我总觉得……”她的声音止住了。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吧,这是贺老先生特意送过来的东西,他再怎么看她不爽,也不应该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想着,她也放心大胆的拿起刀叉,可是刚想吃一口的时候,手却被宣恒亲昵的握住。“姜澜……”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从未像这样低沉,就像……姜澜悚然一惊,她听出来了,这种音调就像充满情欲的那种,她从陆行州那里听过无数次类似的暧昧!“宣恒,你怎么了?”她试探性的询问,一边忙着抽回手,一边几步来到门口拧门把。然而,房门居然被锁上了!她果然还是大意了。就说姓贺的老爷子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宰了她,怎么可能一会儿就想通了呢?腰上一紧,炙热的呼吸从脖颈边传来,宣恒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后面吻向她的耳垂。“姜澜,你身上好香……”“宣恒,你清醒一点!我……”姜澜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里似乎有一种燥热想要发泄出来。她可悲的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吃菜的原因,而是那些香味的问题!只要打开盖子,一个也别想逃!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渴望爱抚的欲望也越来越浓烈。她今天还特意假装喝醉,实际上只是在这间房里喝了几口,而之前身上的大片酒气,其实是她准备了红酒气息的香水偷偷喷上的。本想防止有人特意在酒里做文章,到时候她自醉来个出其不意,可谁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躲不过对方的城府。“宣恒,快停下来……”眼见身上的礼服被一点一点扯开,无论怎样呼唤,男人都没自主意识,姜澜狠狠心,一口咬向自己的舌尖。铁锈一般的血腥味顿时令她找回了一丝理智,她灵光乍现,毫不嘴软的咬向宣恒的手臂,他疼得松开了手。姜澜趁机一把推开他,急匆匆往门口冲去还好宣恒身体羸弱,换成体格正常的男人,以姜澜现在的力气恐怕没法推开。扫视一圈,桌上除了花瓶再没有其他,姜澜只好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搬起花瓶冲门锁狠狠砸去。可是没有用,门锁虽然有所松动,却还是打不开。正焦灼时刻,她突然听到了仿佛救世主一样的声音。“姜澜,你在里面吗?”陆行州,是陆行州,是他来了!姜澜鼻尖一酸,“我……我在!”一开口,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甜腻死人,仿佛经历了一场情事似的。“退开。”门外传来男人的命令,姜澜刚往后两步,就被宣恒再次搂紧,按到了墙面。“住手!宣恒,你……”“砰——”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撞开。姜澜还未看清陆行州高大的身影,身前一松,宣恒被人给重重揍了一拳,从她眼前消失。她无力的瘫软下去,被陆行州一把捞在怀里。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就连脖子上都有几个暧昧的痕迹,姜澜这一模样被陆行州看在眼里,他的眸中只剩下一览无余的暴怒。贺家,触到了他的逆鳞!迷迷糊糊中,姜澜缓缓睁开眼,发现额头上贴着一块湿冷毛巾。床头坐着陆行州,他正准备给她换一身衣服,看见她醒来,毫不客气的质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没多少,我很清醒……”姜澜回答着往四周看去,惊讶的发现她居然还在之前的房间。“你这样也叫清醒?”陆行州冷眼看着她。姜澜伸手拉他的衣袖,“帮帮我……”陆行州不为所动,任由她哀求一般的攥住衣服。“刚才宣恒在,你应该很享受才对。”“我和他没有……”姜澜口干舌燥,这么一点缓解根本不够,于是厚着脸皮再次开口,“我不要别人,只要你……”可是陆行州就那么冷冷冰冰的看着她,甚至直接站起身,让姜澜触不到。“等你真正不清醒的时候,根本不介意是谁。”“那种情况不是没发生吗?我不会让它发生的。”姜澜勉强支撑着理智解释,“今天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贺家会毫不顾忌的动手。对了……宣恒呢?”听到姜澜这个时候还问起那个男人,陆行州冷笑:“死了。”“你——不会的,陆行州,别为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姜澜说着,无力的闭上眼,她不允许自己再像人们所说的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去哀求,即便面对的那个人是陆行州。“我想洗个冷水澡,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