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面庞年轻男子,身着白袍,手持玉杆笔,于一张绢白纸张之上,挥毫而下。
未几,白衣年轻面袍男子抬起头,轻顺一口气,而后低下头,看着自己方才落笔而下的那个大大“道”字,面色有些个微微拧巴,像是有些不怎么满意,于是那个白衣男子越是看向自己的上刻笔墨,越是觉得不满意。
而且还是书于面庞之上的那般不满意。
白袍男子轻叹一口气,毕竟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的,而有些事情是绝非而能够改变的了的。”
就比如自己方才笔墨,自己所能改变的不过也就是再写一张,而不能改变的便是方才那张他其实第一眼看去还算满意,但最后就是不怎么满意的笔墨之字。
年轻白衣男子想着此间之事十有八九便是大抵不过如此,于是他面向自己这近来举措,也只能是自潮一声道:“怎么?到底是等不了,急了。”
窗外那些寻常修士所发现不了的动静,寻常修士所看透不到的东西,恰巧这个白衣年轻人能发现,还能抬眼而去的清晰看到。
看了有一会儿的白袍年轻人,像是由衷高兴一声道:“怎么?没想到你也是急了啊,到底都是急了啊!”
本来抬脚打算看一看山巅境都是难得一见的热闹事,只不过当白袍面庞年轻男子刚刚迈出右脚,打算卖出左脚之时,突然是收回右脚,止主左脚,轻潮一声道:“怎么?又是着急了。”
而后重新立于案桌之前的白衣男子轻呼一口气,面庞尽是欣喜二字道:“还好还好,急不得急不得。”
毕竟是它脉之事,与他这司家一脉有何干系?何必去凑那个可有可无的热闹。
于是他这个司家一脉掌脉人,年龄当真是不大的山巅二重天修士陡然间想到,慕家那位修为极高极高的现在肯定是在逸云一脉所在逸云峰,做客喝茶吧。
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到底是和他这个第三没什么太大干系,而且他这个司家一脉掌脉人的心里面也是跟这个明镜似的,就算是想要捡个漏,就凭着那两位的大身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南字可言呐。
他可不想司家一脉变成现在只怕这主脉第六的位置都隐隐不保的阴家一脉。
屋顶之上的年轻宗主,由于手握两件能签到这个离天宗大阵阵眼所在的上品玄器,所以修为其实在山巅境玄帝一重天之中只能是垫着个底的他反倒是能看到了不少二重天玄帝都难以看到的东西。
比如在离金光最盛处的那道身影的那个微胖老人,这离天宗六大主脉排名第一的震坤一脉掌脉人。
三重天玄帝老人,自然更是在这第一时间便就看到了那位其实二人见面次数比屈指可数还屈指可数的年轻宗主。
慕行烈微微先是点头,年轻宗主面庞笑意,自然是回以颔首,心里面却是怎么般的这么高兴,毕竟那是慕行烈,不管是一宗之主,还是寻常离天宗底层修士,都难以忽视掉的名字。
若不是离天宗那几条规定死的条例之中,有那么一条主脉修士不得任宗主,估摸着现如今站在这里顶着宗主头衔的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