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自己座位，拿起包走出办公室的大门，趁等电梯的功夫看了看手机。
果然何岩留言说在车库等她一块走。
她迅速回了两个字：来了。
何岩正在车库入口处吹着仅有的稀薄冷气，看到她过来，笑嘻嘻地问：“领导有什么最新指示？还是要给你涨工资？”
“是就好了！”程曦拍了拍他，“走吧帅哥！”
坐上了车，程曦把刚才肖阳对自己说的那段话尽量复述给了何岩。
“难道肖阳总怕我们年轻容易出错？”程曦疑惑地自言自语，“他很少找我说话，更别说一下子说了那么长的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岩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随口说，“我和你想得倒正相反。”
“哦？那你说说。”程曦来了好奇心。
何岩咳嗽了一声，卖弄起了关子：“这样吧，收你点咨询费，一顿饭。”
“说得好像咱们没在一起工作似的，呵呵呵，别那么小气好嘛。”
何岩眼角的余光看到难得露出撒娇表情的程曦，不由心中一暖，嘴上却继续不饶人：“得了，打个折吧——九五折。”
“拉倒吧，本小姐不想听了。”程曦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假装闭目养神。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下顿我请。我说真的。”
见程曦还在气鼓鼓地不说话，何岩忍不住笑了：“继续，我说我和你想的正相反，是我感觉，肖阳总他想要我们犯一些错误。”
“什么？”程曦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