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营长?”翟建国还是习惯性叫冉夏生营长。
冉夏生将他带离了训练场,“我有一个把事情问你。你最近有跟谁在谈对象吗?”
翟建国睁大了眼睛:“我?谈对象?”一脸疑问,“我跟谁谈对象?”
“那就是没有?”
翟建国说:“当然没有。营长你知道的,我还没有离婚,我和虹燕之间还有婚姻关系,目前找不到她,我离不了婚。没有离婚,我怎么可能谈对象?这可是要吃官司的,不是儿戏。”
除非他不要前途了。
他从农村出来,出来当兵,现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往上升,他疯了才会在这个关键时候出这样的岔子。
一旦这事证实,他被退伍还是事小,严重的话,还可能会上军事法庭,那可开不得半点玩笑。
“营长,你听谁说的,我在谈对象?”
冉夏生听到他说没有谈对象,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说他猜测建国不可能那么傻,但是还是得小心才行,如今听说并没有,他才能够轻松起来。
“今天你嫂子给我打电话,说对门的娄家在给你张罗对象的事情。我一听,这事可就大了,影响太坏了,你这还没有离婚,就有人给你张罗对象的事情,一旦这事被人举报到师里,你这身军装就别穿了。”
翟建国愣住了,接着怒了,“到底是谁在针对我?他们不知道我没有离婚的事情吗?我没有离婚,却给我介绍对象,这不是把我往火坑带又是什么?娄家?老娄不知道我还没有离婚的事吗?这事,我不相信老娄不知道,当时我上报到师里,让组织帮我寻找虹燕,这事当时闹得很大,很多人都知道,老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建国,你先别急,老娄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得知道,欧大姐到底给你介绍对象到何种程度了?还有这事,你跟我去一趟师部,把这事原原本本地汇报给师部。万一这事真的如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么你提前上报,咱就有了主动权,否则,咱们就太被动了。到时候你极有可能就被人给整了。”
翟建国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谁在玩他?
他没得罪娄家吧?怎么娄家就变着法儿整他?
谁会整他啊,除了娄家自己,谁还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是欧希瞎热心的结果吗?翟建国怀疑,深深地怀疑,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而瞎热心的人,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的。
“你别急,咱们去了师部,把这事汇报了,到时候我会去找老娄,问问他,什么意思?他们要整你,绝对不单单只是整你那么简单,我严重怀疑,如果这事有老数的手段,那肯定想整的人是我。只不过先把手伸向你罢了。”
冉夏生担心的也就是这个。
如果娄副团长真的有这个心思,那就太可怕了。
或许他是把隐形的对手干掉?
还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而他是他的竞争对手?
目前来看,他和他并没有产生竞争的必要啊?
“营长,我怀疑,就是娄副团长的手段。”翟建国咬了咬牙。
冉夏生说:“你怎么会有这想法?说来听听,咱俩是不是想到一块了?”
翟建国说:“他对付我没必要,我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在连长这个位子上还得再干两年,对他更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营长你就不一样了。你一向升得快,最近因为打仗的原因,你升得更快。你现在虽然只是一个代理副团长,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直接副团长,然后直接给你一个代理团长的职务?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顿了顿,他又说:“而能够跟你竞争的,也就是那些副团长,而娄副团长就是其中之一。”
冉夏生说:“但是我和老娄不在一个团。”
翟建国说:“总共才几个师,又只有几个团?从这个团调到那个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自然是要提前布置好一切,才能够在关键时候打击你。娄副团长在副团长这个位置上已经七八年了,他再不升,就要退回去了,去地方哪有在部队里快活?他有这个心思,绝对正常。”
冉夏生点头,建国想得跟他一块了,确实是这个理。
“欧大姐是个没脑子的,她瞎热心的事情整个家属区是出了名的。但是如果中间有人引导呢?只要有人引导这个事情,就可能事情往某些人想的方向发展。一旦事情暴露,那也跟他没有关系,事情是欧大姐做的,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冉夏生拍拍建国的肩膀:“你分析的完全正确,这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并不是欧大姐自作主张下的热心事件,而是被人利用,做了某些人的棋子。走,咱们先去师部,把这事汇报,然后再去e团找老娄,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
冉夏生的眸子里,有团火焰在烧。
如果这事真的如他和建国猜测的这样,那老娄这个人,心机太重了。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会让老娄得逞。
想要算计他和建国是吧?
那他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算计谁。
要对付他,拉他下水,那他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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