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酒气,让盛昱霖不自觉蹙眉: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眸间朦胧未有昔日半分清明:
“来酒吧,怎么能不喝酒呢,来都来了,不喝个尽兴,实在太亏了。”
这是什么歪理。
他无奈将女人扶上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
“稍微喝一点舒服。”
她像个猫儿一样,窝在后座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秀眉皱的紧紧的:
“这个酒没有味道,我不喜欢喝。”
“那个——”
“这个还可以,我喜欢,让我们不醉不归——”
“....”
盛昱霖看着面前撒酒疯女人满脸黑线,其实这是同一瓶矿泉水。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传承下来自有它的道理。
比如白椀——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回到家之后,白椀就开始不老实了,拉着男人就开始说着听不懂的话,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将衬衫当做纸巾,狠狠的擤了一把鼻涕。
盛昱霖额头青筋跳动,他告诫自己,白椀喝醉了!她喝醉了!
可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鬼哭狼嚎的歌声在盛家别墅响起,她骑在男人身上又是唱又是跳的,唱到尽兴处,还挑起祖宗下巴,色眯眯说道:
“妞,来给爷笑一个五毛钱的~”
“给爷亲一下!”
“吧唧!”
“.....”
这一闹,整整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五点,这位酒疯子才玩累睡着了。
盛昱霖擦了把汗,他第一次看见酒品这么差的人,发誓在也不要让这货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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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和炸开一样疼痛,揉了揉额头,怎么都怀疑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断片了——
床上,地下一片狼藉,和打了仗一样。
隐隐约约片段从脑海之中浮现出来,好像,她调|戏了盛昱霖、扒光了他的衣服....再后来的事情....好像有点儿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