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椀几乎没有见过他睡着的样子,在盛家的时候,往往都是他早起先去上班,哪怕是出来玩,也都起的非常早。
望着祖宗熟睡容颜,从来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好好观察他。
面如冠玉,目如朗星。
鼻若悬胆,清新俊逸。
在仔细观察,白椀不由啧啧感叹——
老天爷可真不公平,她天天玩命砸钱用的护肤品,还没有一个人大男人什么都不摸保养的好。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吓白椀一大跳。
她捂着胸口缓说:“你醒了?”
男人递给女人一个眼神,淡淡说道:“被你这样盯着,睡着也得醒来。”
白椀闹了个大红脸,握拳清咳嗽几声,自己的脸皮真的是越来越薄了。
于是正色说道:“你是我老公,不被我看,你还想被谁看。”
“???”
这大女子主义语言是怎么回事。
盛昱霖皱了下眉头,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车终于停止了下来。
众人站起伸展身体,活动颈肩,众人下车后,望着周围花草树木,都不由感叹起还是大山的空气最好。
顾笙歌皱紧眉头看着面前看不见顶的九南山,不由开始怀疑起人生:
“我靠,这山咋这么高,就咱们几个人,能爬的上去吗?”
程海打趣:“别人都能爬,就你不能爬,笙歌,平时让你节制点你不听,现在被掏空了吧。”
“滚!”
“哈哈哈哈。”
顾笙歌:“.....”
不一会儿,席泽文从另一端买好套票回来,发到了大家手中。
一路以来,都是他在策划方案制定路线,将所有情况都提前替大家想好,照顾的面面俱到。
太过体贴,导致大家现在都变成了被需要照顾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