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
宴清清显然是不相信的,追问:
“真的是这样——”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盛昱霖打断,他眉宇之间满是阴沉,深邃眸间滑过冷冽,厉声道:
“够了——”
“是来这儿吃饭,还是来这儿审问犯人的!”
“......”
宴清清表情僵在脸上,眼中是明显的不甘心。
“.....”
连带这着白椀,也都有些被楞着,转身错愕望着旁边男人,满是惊讶。
他......
难道就不好奇吗。
他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女人碗中:
“快吃饭吧。”
“好。”
“.....”
宴清清望着这幕,闷声喝掉手旁白酒。
辛辣滋味入喉,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难受。
***
三人都饮了酒,自然是不可能开车的。
于是叫了何秘书过来,送走宴清清之后,车内瞬间只剩下两人。
茅台总是后劲比较大,刚开始还觉得一般,没想到出门之后,风一吹,整个人竟有点晕晕乎乎。
大脑浑浑噩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白椀是有几分醉意,但并没还没有到神志不清断片的地步。
她垂下的眸子划过几丝暗意,索性直接借着这阵东风,唇角弯起一个迷人弧度,媚眼如丝攀附在男人身上。
像是一阵细风,在他耳畔喃喃:
“盛昱霖——”
“盛昱霖——”
“盛昱霖——”
“你对我可有几分真心——”
“.....”
男人后背倏然一僵,低头垂望她的眸间滑过异色,轻轻温柔抚上那娇媚面孔,细细摩挲,却始终没有开口——
“盛昱霖,你为什么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