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懿痛苦的捂住耳朵,将头蒙在被服里,心中将张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骂了个便。
昨日杨懿虽然没有喝醉,今早也没有头疼,但杨懿这人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懒床。
传说中的起床困难户就是说他了。
要说这张飞的嗓门也真是够大的,杨懿所住的客房与张飞的房间分列东西两院,彼此相聚数十米,但这张飞的声音却好像是在身边大吼一般,震的杨懿耳膜阵阵发痛。
典韦投靠杨懿后,经常住在军中,因此起的甚早。听到张飞的声音后,典韦寻声过去,对张飞说道:“翼德好酒量,俺老典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么能喝的。”
张飞与典韦脾气相投,见到典韦后异常高兴,连忙道:“昨天喝的真是痛快,可惜啊!你们今天就要走了,以后谁还能陪我这么痛快地喝酒?而且昨日喝过这等美酒,日后再喝其他的酒,便再也没了滋味。唉!苦也!老典啊!俺老张可真是羡慕你,可以天天如此喝个痛快。”
典韦说道:“其实我也不能天天这般喝酒,昨日若不是借了翼德的光,我也喝不到那等美酒呢。主公说了,喝酒要适可而止,有个半饱就行了。”
张飞闻言心中一动,暗道这杨懿的来历果然不凡,似典韦这等猛汉,竟也称之为主公。张飞眼神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平时就是想喝个半饱都不行啊!这庄上没人能陪我喝那么多,再说,似这等好酒,就是想买也买不到啊!”
典韦大笑道:“想喝酒还不简单,你和我们一起走就是了。”
张飞似乎有些心动,开口说道:“我走了,这庄子怎么办?没了庄子,我以何为生呢?”
典韦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跟着我家主公,还要这庄子干什么,昨日咱们喝的那酒,便足以买下十座这样的庄园。”
张飞外表鲁莽,性子也暴躁,但心中却极为机灵,听典韦这么说,便试着问道:“昨日咱们喝了一天,我还不知道你家主公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呢。”
典韦说道:“我家主公乃是颍川太守杨懿。”
是他!
怪不得感觉这名字如此熟悉呢,原来是那位开仓济民,又平复叛乱的颍川太守杨懿杨大人!
得知了杨懿的来历后,张飞对典韦的提议已然心动,只是不知杨懿心中是什么想法,因此不敢贸然答应。
看着典韦,张飞嘿嘿笑道:“典兄弟,你平日可是能经常喝到‘茅台’酒吗?”
“那是!”说起美酒,典韦不禁口中生津,满脸猥琐的说道:“老张,你知道么,这‘茅台’酒便是我家主公的产业,你说,跟着主公,还怕少了酒喝吗?”
“那倒是!”张飞点头说道。
“老张,我家主公求贤若渴,你不若就跟我们走吧。这庄子先叫家人们看着,等日后建功立业,再回涿县建个更大的庄子,岂不快哉!”典韦诱惑道。
“好,我和你们一起走。老典!你我二人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张飞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