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欢聚之夜,天空中却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近些年百姓日子过的越发艰坚,如此大的雪灾,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会活活冻死。
古人有天降灾难,必生祸乱之说。
虽然只是民间的迷信说法,但却也并非空穴来风。
这几年来天下连年大旱,百姓民不聊生,然而朝廷天子却昏庸无度,宠信十常侍,任由外戚势力何进掌握大权而不知节制。如此若是再有有心人从中挑破,只怕天下大乱不远矣!
许县县衙,内院正厅。
杨懿叫过黄忠、典韦、张飞、徐晃、李典、杨钧、杨忠、杨聪等心腹一同守岁,主公夫人卢婧则是坐在杨懿身旁,不时的为杨懿斟杯倒酒。
过节要的就是气氛,众将士除了黄忠之外,在许县都是独身一人。杨懿为了热热闹闹的过年,便发挥做主公的权利,也不管众将士乐不乐意,直接叫到了县衙一同过节。
这几年来,杨懿四处奔波,总算是攒下了一批家底。这一年来,杨懿不断的派人打听太平道的消息,并派遣黄忠为将,张飞、徐晃、李典三人为副,领兵五千,将颍川境内所有的太平道弟子驱逐出境。
尤其是在许县附近,家中有胆敢信奉太平道之人,立刻处于重罚。
乱世当用重典,杨懿已经有些预感,黄巾起义就快要爆发了,因此将颍川境内狠狠的整治了一翻,在杨懿的带动下,整个颍川信奉太平道的百姓寥寥无几。
而且杨懿担任颍川太守的那几个月,励精图治,在颍川之地,活不下去的百姓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如此太平道想在颍川传教,也是极为的困难。
“阿秋——”杨聪这些年来养尊处优,早已没了当年的精炼劲,一丝寒风吹了进来,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怨道:“今年这冬天,可比往年冷了许多啊!”
黄忠闻言叹道:“这么冷的天,可真是数十年罕有。等这场大雪过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冻毙。秋上又是旱灾,百姓存粮无多,日子是越发难过了。”
典韦狠狠骂道:“都是朝廷狗官害的!”
杨懿虽然知道典韦这厮有口无心,不是在骂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掠了他一眼。
“老典!”黄忠瞪了典韦一眼,朝着杨懿那边使了个眼神。
典韦抓抓脑袋,终于有些回过味来,说道:“俺不是在骂主公。”
杨懿瞪了典韦一眼,哼道:“没外人的时候说说就罢了,有人的时候嘴上可要长个把门的,有些事心里清楚就是了,嘴上可不能说出来。”
典韦嗡声嗯了一声,抓起一块烧的焦黄的羊肉大嚼去了。
“大人!太平道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在座众人之中,只有黄忠和杨钧知道太平道的事情,而黄忠更是因为自己之过,对此事极为上心。
“应该就是这两年了,尔等要做好准备!”杨懿沉声道。
“诺!”黄忠、杨钧二人对视一眼,抱拳领命。
杨懿见场面有些严肃,便笑着说道:“今天是过节,众人只谈风月,不论国事,若是有谁再提国事,罚酒三杯。”
眼见张飞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杨懿赶紧加上一句:“翼德不在此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