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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雨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楞了一下,随后,看着他的眸子,她抿了抿唇角,轻声道,“你喝醉了。”
陆阎绝却拧着眉头,加重了捏着她肩膀的力道,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我没喝醉,现在是我在问你话,你可不可以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霍雨眠见他坚持,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他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
然而陆阎绝却像是不死心一般,眼神带着几分希冀,“万一呢?我是说万一他回不来了呢?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和我在一起?”
他这样询问,霍雨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清楚,自己是不可能答应他的,但伤人的话,面对他,她还是说不出口。
所以她只能沉默着收回视线,微微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这样的沉默,陆阎绝看着,心里一阵绞痛,他心知肚明,这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清清楚楚的表明,。
即使墨封诀再也不能回来了,她仍旧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不由苦涩地笑了笑,其实这个答案他也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今日又何必让自己再次死心?
但那微弱的带着希冀的火苗,就像是扑不灭一般,在心底又轻轻摇曳了一下,就如同垂死挣扎。
他看着霍雨眠的眼睛,眸光深深地凝视,“如果,哪天我和墨封诀真的变成了面对面的敌人,不得不对对方出手,你,会站在谁的那一边?”
这是什么问题,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疑惑在霍雨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没有立即回答,面色带着几分思量。
陆阎绝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终于,霍雨眠抿了抿嘴角,缓缓说道,“陆阎绝,我希望,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陆阎绝愣了一下,片刻后又垂首苦笑了笑。
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可霍雨眠却莫名有些心慌,总觉得今天的他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