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织田喵,它好像还给猫猫们布置了一个任务,听说是一个比它还要强大的人类阴阳师拜托它的,说是要在东京区域寻找一棵移动的芭蕉树。
人类真是奇怪,芭蕉树怎么可能会移动呢,那个拜托它们猫猫老大的人一定是疯了,阴阳师简直就是个疯子,对了,他是叫阴阳师吧,嗯……应该是,算了不管了,还是一边找食物一边慢慢找吧,在街头找移动的芭蕉树,亏人类想出来,还是找被人丢下的饭团和肉比较轻松。
一只有着橘黄色毛发的野猫一边想着一边在屋顶上跳跃,它就像一个强大的忍者一样,飞跃起来,然后悄无声息的落下,如果它去当忍者,或许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因为悄无声息可是暗杀的最高境界。
不过,真要它去当忍者,恐怕它那喵喵喵的叫声会让所有被暗杀的人感到警惕,那样的话,它的任务可不就失败了吗。
野猫飞跃到一家屋顶,街上诡异的安静,夜风吹着它的毛发让它感到有些寒冷。
“喵!咱必须快点找到那些该死的人类所丢弃的食物,不然咱就会因为太过饥饿而无法产生热量,最后活生生冻死在这都市街头,‘天啊,快看,一只可怜的死猫。’那些人类一定会这样评论它,该死的人类,毫无同情心的人类。”
野猫在屋顶上骂骂咧咧的,它慢慢走到屋檐那里,探出头朝着街上看了看,街上干净的就像一个洗了的盘子,该死的,难道它又要去那糟糕透顶的垃圾堆去找食物吗?那些该死的人类难道就不能把他们丢弃的食物放到一个固定地点吗?
算了,他们总是会忽视它们这些和他们共同拥有土地的动物,高傲的人类又能知道什么,他们满脑子的欲望,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野猫失望的转过了头,它打算去附近的垃圾堆看看,正当它要抬起脚往上走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树叶抖动声。
树叶抖动声?没有风,那些树叶怎么会抖动,真是古怪,让猫猫回头看看那究竟是什么树竟然无风而动。
野猫回过了头,刚回头,它就差点被自己吓死,老天啊,它看到了什么?一棵像人一样在街上漫步的芭蕉树,那芭蕉树和屋子一样高,它每经过一个屋子,就会偷偷的把头探到窗户那里偷窥,真是个变态偷窥狂。
不,不对,树怎么能这样说呢,人类才有变态偷窥狂,不过这样的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是从哪里听过呢?
野猫努力回想着,在它回想的时候,那芭蕉树慢慢走了过来,芭蕉树停在野猫面前。
听了一会儿,它的树干慢慢长出一张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人脸,它笑着看着野猫,问道:“流浪的猫啊,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妻子,她怀着我的孩子去了远方,我得找到她,她得将我的孩子生下来。”
野猫皱着眉盯着芭蕉树,它还是没有想到这棵树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既然树问它话了,它总不能失礼吧。
“喵,抱歉,我并不知道你的妻子是谁,也许你应该去森林或是树林问问,或许你的树木朋友会告诉你。”野猫摇头道。
芭蕉树听了笑出了声,它抖着树叶说:“我的妻子是人类,看看我的脸,她长的和这个一样,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我得找到她。”
野猫朝着芭蕉树上的人脸看了看,它可以确定,它没见过这张脸,人类长的都一模一样,分辨实在是有些难。
野猫再次摇头抱歉,芭蕉树闻言叹息一声,它仰头看了看月亮,叹道:“月下芭蕉寻妻,苦苦难觅。”
说罢它身上的脸又慢慢变回树干,变回原样后它又在路上走了起来。
目送着奇怪的芭蕉树离去,野猫自语道:“真是一棵疯了的树,竟然找了个人类妻子,它难道不怕她为了烧火而把它用斧头劈了吗?奇怪的芭蕉树,就像奇怪的人一样,对了,奇怪的人,好像老大吩咐咱要给一个叫做阴阳师的人类去寻找一棵奇怪的芭蕉树。”
自语着,野猫突然瞪大了眼睛,它终于想起来了,它的老大要它去找一棵芭蕉树,给一个人类找。
望向正在移动的芭蕉树,野猫眼中光芒闪烁,移动的芭蕉树,可不就是它们要找的目标吗?
它们苦苦寻觅的芭蕉树可不就在眼前嘛,这简直就是老天爷的恩赐,如果它将这芭蕉树告知给老大,那它会不会赐予它好吃的三文鱼,不过相比三文鱼的话,沙丁鱼会不会更适合它,可是它还是比较喜欢吃小鱼干,那种咸咸的小鱼干。
想到美食,野猫口中流下了晶莹剔透的口水,口水慢慢滴到屋檐上,在它眼里,行走的芭蕉树已经变成了正在行走的小鱼干,美味的小鱼干,你是咱野猫武藏的了。
眼中闪出一道亮光,野猫仰头发出一声有生以来最大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