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手进府里,“我前面还忙,你去后面和你流烟哥哥玩会儿!”
“我不,后面没什么好玩儿的,我又不爱看戏,也瞧不来那些杂耍。流烟哥哥也顾不上我,园子里我都逛过了,也没趣儿。我还是跟着你到前面玩去!”
罗铭无奈,只好由着他。
官员们来得多了,偌大的靖王府里人头躜动,不时就能见到三五成群的人聚着。今日是来道贺,众位大人们穿的都是吉服,大红、绛红、紫红,富贵之色满眼。
蒋念白也穿了一身大红衣袍,手中纸扇轻摇,神情说不出的潇洒,只是那一脸的苍白,露出些多日操劳的疲态。
燕君虞就跟在蒋念白后面,手里提着个锦盒,一见罗铭就扔给他,“贺礼!”
罗铭笑问:“你送的?”
燕君虞摇头,瞪他道:“我就住这府里,还要送礼给你?我疯了不成?”
罗铭笑道:“你疯不疯的我不知道,反正你五日里有三日是不见人影的,做什么去了?我这王府都养不住你了?”
罗铭本是玩笑,随口就说了出来,燕君虞听了却脸上变色,握拳喝道:“你怀疑我?派人跟着我?”
罗铭一愣,忙笑着解释,说没有。
燕君虞抬脚就踹了过去,“你要敢怀疑我,老子就卸了你的胯骨!”
罗铭不屑笑道:“你?说来我们倒是好久没练练了,找一天咱们好好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卸谁的胯骨!”
燕君虞哪肯示弱,当即应承下来。
蒋念白听得直摇头,连声叹息:“莽夫!莽夫!只会打打杀杀!”
燕君虞一听又怒了,“总比你这个痨病鬼强!一日咳三顿,比吃饭还准时。要不是我看着你吃药,你早就咳死了!”
蒋念白想回嘴两句,可这些日子确实多亏了燕君虞照顾他,要不是燕君虞硬绑着自己吃饭、喝药,他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嚅嗫半晌,到底不甘心,低声嘟哝一句:“谁用你了!”
三人正说话,崔太监进来回道:“王爷,大皇子来了!”
罗铭有些吃惊,丞相刘裴早早就送了贺礼过来,并让管家跟罗铭回道:他家丞相大人近日身体不适,就不来亲自道贺了。
罗铭本以为大皇子也会如法炮制,送些面子上的人情礼来就罢了,万没想到,这位皇兄还亲自来了。
蒋念白笑道:“树大招风,靖王现在可是被人惦记上了。”
罗铭一笑,他努力了这么久,要是连这点效果也没有,他前一辈子也算白混了,“走,我亲自去接皇兄进府!”
迎出仪门,就见大皇子罗均领着两个贴身的家仆,正打量靖王府门前的景致。
罗铭紧走几步,上前笑道:“皇兄抬爱,竟亲自来了,小弟感激不尽!”
罗钧也笑,“二皇弟封王开府之喜,身为兄长,怎么能不来看看。”
又望了靖王府一眼,“这府邸可真大,为兄坐在轿中,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绕到靖王府门前,父皇对二皇弟恩宠有加,为兄真是羡慕哪!”
“父皇身为父君,对你我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皇兄尚未封王,焉知日后你的府邸不如小弟呢?”罗铭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拉仇恨,哪怕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天庆帝罗平的心眼儿偏到了胳肢窝里,也不能在人前张狂,说这些犯忌的话。
罗钧笑了一声,也未揭穿,毕竟不是闹场子来了,还是说些两边听着都讨喜的话为好。
虚情假意了几句,罗钧让身后的家仆递上礼单。
罗铭连说客气,就要让罗钧进府。
罗钧刚要迈步,又停了下来,笑道:“瞧我,还忘了。来人,叫他们过来!”
罗钧话音刚落,家仆撩开罗钧坐的轿子帘,从里面又下来两个人,走到罗铭面前,跪下行礼道:“细柳、青云,给王爷请安!”
罗钧指着那两个低眉顺眼,跪在罗铭脚边的人,“这是我送给皇弟暖床的。皇兄知道你喜好男色,特意买了两个良家子弟,你放心,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身子也干净,我已经派人调/教好了,知情识趣,至于是什么滋味,只等你亲自试试,再告诉为兄了。”
罗钧说罢大笑,让那两个人抬起头来,给罗铭看看。
细柳柔媚,青云则有几分阳刚之气,即不损他脸上精致动人之处,又比细柳多了几分味道。
罗铭细细看了一回,笑道:“多谢皇兄,小弟却之不恭,就收下了!”
罗钧满意地点了点头,与罗铭挽着手臂,相携进府,一派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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