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童阿狸踹了方舞下水,大院里多少该是会有些动静的。可童阿狸等了几天也没人来找她麻烦,潘时语每次见她都是恨恨的,但也就是如此而已。倒是童晴缘,好姐姐的架子端得稳稳的,她说:“阿狸,这次你真的是不应该。奶奶把戴了半辈子的玉镯都给你了,她这么疼爱你,你却总惹事。”
相比之下,童一波倒是没有那么眼窄,他压根没把目光投向童阿狸手上的那个玉镯。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童阿狸戴在脖子上的“貂蝉”上。
毕竟大家同住一栋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童阿狸不喜欢显摆,玉坠都藏在衣服里头戴着。可毕竟是夏天,偶尔不注意之下玉坠总还是会落出来的。
童晴缘一心盯着童阿狸手腕上的玉镯,觉得奶奶对她太好了,有些吃味。童一波一个大男人,他根本不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更何况童阿狸已经被接回童家了,他心底抵触冷处理是一回事,童家没处理好她舅舅的事情,害她受伤受欺又是另一回事。他根本不觉得奶奶的处理方式有什么不妥,他更觉得奶奶这么做其实隐隐仍是偏向晴缘的。
他最近比较关心的还是童阿狸脖子上戴的那块血玉。
三年前乔以梁就在找“貂蝉”了。按理说,乔三少放话要的东西,不论是看他的面子还是看乔家的面子,都自动会有人送上来。可偏偏这玉就找了三年多,至今还没见着。为了“貂蝉”,这中间还出过岔子,倒不是说下头敢找来赝品骗乔以梁。
而是南系张硅的小女儿张蔷想借这个机会和乔以梁套近乎。第一次,乔以梁为了看玉就亲自去了。想也知道他是白跑一趟,只见着了张蔷,没见着“貂蝉”。
第二次,乔以梁不去,派了自己的二秘吴越去。但,张蔷见不着三少就不拿出玉来。吴越白跑一趟窝了一肚子火,灰头苦脸地回去以后,乔以梁倒没骂他,也没生气。
第三次,张蔷约乔以梁吃饭,说是带了玉出来。乔以梁去了,玉见着了,却摆明了不是他要的那块“貂蝉”。饭桌上乔以梁喝了点酒,但那酒里其实早被张蔷下了药。可结果乔以梁老神在在饭局后照样参加了党会,张蔷却自己把自己给药了。乔冰山她没睡上,反被几个流氓轮了。
这以后,也就再没有哪个女的敢拿乔冰山的喜好去打他的主意,因为,冰山完全不会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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