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是多虑了。童阿狸最懂的就是明哲保身。她日后要报复回来是一回事,但也绝对不会心急到去参合别人的浑水。
童阿狸不过笑,清清淡淡的,话说得实事求是,却足够戳心,她道:“童晴缘,你懂得什么是蠢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叫最蠢,把自己阵营里的人推出去的才是真的蠢,蠢得无可救药!恭喜你,这些你还就偏偏都够格!”
童家两姐妹明争暗斗,方舞又无缘无故被拉扯进了战局,可其实这中间受累的人却反倒成了童嘉。
这边,童阿狸好不容易休养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那边,童晴缘却被挂在树上吊得半死不活,也病怏怏地被送进了g干病房。童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短短几天时间内晴天霹雳,顾了这个又顾那个,他真是忙得不可开胶,比脚踏n跳船还内心煎熬。
这事方舞是做得明目张胆,童家却只能做睁眼瞎,大家也都当没看到,该咋地还咋地,只当童晴缘是淋了雨才病了,对外还说她是因为担心姐妹才伤心的住了院。毕竟嘛,怎么追究?根本追究不得。一追究,童晴缘的名声就不好了。
三天后,下午还要赶飞机的童嘉硬挤出时间先陪着童阿狸吃了午饭,再亲自送她去了火车站。
童阿狸一路惯性地冷着张脸,童嘉也嘻嘻笑笑不在意,下了车他帮童阿狸开了车门细心牵她下来,又一路从茶座走特殊通道直接领着小妮子进了软卧。
下车的时候童嘉还又探了探童阿狸的额头,十分兄长式地嘱咐她:“小祖宗你可别再病了,在车上要乖乖睡一觉知道么?哥哥我都快累得脱水了。”想想又念叨:“我已经和下面讲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乘务员会主动给你送吃的,你在自己的铺位等就可以了,车上乱,别到处乱跑。”
后来,童阿狸望着走下车后还站在看台上,不放心就那么瞅着她的童嘉,小妮子心底一暖,摘下墨镜靠近窗边朝他摆了摆手,心里无声地说了句,“哥,再见。”
毕竟,要说童家人中处事最最公道,或许还有点把童阿狸放在心头上的人,也就只有童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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