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他正穿着便装把车停在路边等他们。乔以梁带着童阿狸走过去的时候,胡帅一望见童阿狸眉头就挑得老高,他嘴角抽了又抽,见乔以梁走近了,笑得怪揶揄地指指童阿狸又指指乔以梁,一副“我懂”的模样。还似笑非笑地点着下巴,轻佻地说童阿狸:“嫩哦!”
听了这一声,跟在乔以梁后头的童阿狸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又是个“衣冠禽兽”……可再转眼,小妮子又对上胡帅,那笑是不晓得几和气,简直是难得的“平易近人”。
乔以梁却是对着胡帅摇摇头,拍拍他的肩为童阿狸拉开后座的车门,先让她上了车。这才转过脸对上胡帅,郑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胡帅瞟一眼乖巧坐进车里的童阿狸,更是笑得意味非常。他倒不晓得,当年他们宿舍里最最禁欲,最生人勿近的这位乔冰山,竟然也有带着女伴出现的一天,还是这么嫩的小妮子!啧啧……
西安这两年因为在建地铁,路不是那么好走,胡帅一路上也把车开得慢,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坐在副驾驶上的乔以梁闲聊。不过,因为后座有童阿狸在,他还敲不定这小妮子的身份,就没谈公事。
看得出来,乔以梁对这小妮子也是真心关照爱护上了心的。就见他偶尔望着窗外,还会回身指指外头的建筑环境给那小妮子讲些个人文地理的故事,那语气还是轻声细语的,使得他平素冷沉的嗓音都变得越发地沉实温柔了。而且,那内容还是少有的熟稔幽默。
比如在南门,乔冰山先生就这么说了:““西安”古称“长安”“京兆”,那时候,但凡牛逼的大人物到了西安,都要走一趟入城式。进了城门就是四四方方的翁城,瓮城瓮城,是不是有些瓮中捉鳖的味道?”
胡帅是土生土长的西安人,他家的势力也全在这。听到这论调,他真是啼笑皆非又不可否认,但,那他们这正入城的成什么了?
小妮子却在后座目不转睛地听,觉得有趣就咯咯笑,笑声悦耳又清脆,却突然,她微眯眼,望着路边推着车卖羊肉泡馍的小贩,小小声说:“我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泡馍是好吃啊!可我不喜欢羊肉啊!羊,嗯,羊肉里有股子羊骚味,我吃不惯但又想吃,因为听说很好吃嘛。这感觉就像,就像老婆在外头偷了人,睡还想睡,睡也还得睡,就是心里别扭啊!别扭着睡……”
因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论调,胡帅被自己哽了一下直呛得咳嗽,还好这会儿他在等红灯,才不至于打偏方向盘。他哪里想得到,小姑娘声音脆脆的,口气娇娇软软的,说话也慢吞吞的像嚼着糖,可甜!但!额滴神啊!这话忒露骨忒邪门了!冰山口味重啊!
闻言,乔以梁也是一愣,男人笑得几分无奈,转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直训她:“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反应吧亲,作者寂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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