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迫开来袭者后,鹰王并未借机逃走,而是又朝敌人冲去。王大夏以为他转圈绕晕了,赶紧道:“方向反了,你咋自投罗网呢?”
鹰王却不答话,如流星般越过来袭者的头顶,朝他们身后攻去。没等王大夏回过神来,就看见两道白光跟一道白光交织在一起,接着有个声音呻吟了下,而鹰王似也粗声喘息起来。再然后一切都变得平静了,那阵腥臭的气味渐渐消失,连夜色也仿佛变得明亮了许多。王大夏抬头看天,发现那弯细月已挣开了昏暗的雾霭,如一个人打完瞌睡又瞪起了眼睛。
他感叹道:“刚才的打斗会不会是一场幻觉呢?”
鹰王却有点颤巍巍的呼了口气道:“幻觉个屁啊,没见我受伤了吗?”
王大夏这才惊觉鹰王的左肩被刺了一剑,似是还不轻。他赶忙扶鹰王回到帐篷,拿出火石点起了油灯。
这晚宴尚未开始,倒先来场热身,王大夏没好气道:“堂堂武当派竟让一群邪魔鬼祟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太逊了吧?”
殷鹰王找来布条缠起伤臂,沉声道:“最后跟我交手的那人武功很高,他吃了我一爪,我也被他刺了一剑,可以说是两败俱伤。我有种感觉,那人似是在刻意隐瞒自己的武功路数,但我仍隐约瞧出……那是两仪剑法。”
“两仪剑法咋了?不允许人家使吗?”王大夏纳闷道。
“你缺根筋啊,那可是武当派的看家本领之一,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殷鹰王对于他的反应很是不满。
王大夏心说我又没练过,哪里知道是武当派的剑法,嘴上忙道:“这样说来……今晚上的遭遇还不一定是偶然事件呢。”
“嗯,这可能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那些僵尸一样的家伙似都提前磕了什么药,所以才会不知疼痛,而混淆视线的黑雾也旨在隐瞒他们的真面目。另外,我发现他们的主要目标其实是你小子。”殷鹰王道。
“是我?别逗了,好像是你一直在跟他们打吧?”王大夏觉得有点好笑。
“那是因为我把对你的攻袭都揽了过去,否则你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唉,年轻人,你咋不知道感恩呢?”殷鹰王有点无奈。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连顿晚饭都还没混上呢。”王大夏问道。
“或许你说得对,张老头闭了关,这地儿可就没那么风平lang静了。要是知道赵姑娘关在哪里,咱们还是赶快离开为妙。”殷鹰王道。
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难道那群人自我疗完伤又回来了?
只听一个人笑道:“殷法王,大夏兄弟,宋某亲自来请你们去吃饭了,可一定要赏脸啊。”来者竟是宋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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