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也不免心生疑窦,搞不懂美艳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莫声谷不住的凑到帐门口观察外面的情形,好像有逃跑的打算,但看到外面人头攒动,又屡次垂头丧气的回来坐下,哀叹道:“你说汝阳王不老老实实在大都做他的王爷,非跑这荒岛上来凑啥热闹,害得老子跟着倒霉。”
王大夏也很为自己这番失策感到懊悔,心说要是回武当去的话,没准已然跟赵敏双双把家还了,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唉,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这段姻缘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成?
就在两人都感到心烦意乱之时,那边发神经的美艳突然有点小兴奋的喊了声:“找着调调儿了。”
王大夏差点没晕死,心说你捏着喉咙是在唱京戏呢,而且找个调儿找了半天。
美艳却从帐外唤进一个丫鬟来,对她附耳低语了几句。
那丫鬟听完立时吓得面无人色,不住摇头道:“奴婢可不敢,叫王爷知道非杀了我不可。”
美艳却脸色一寒,叱道:“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丫鬟只得唯唯诺诺答应了。接着美艳便把她拉进卧室,还嘱咐王大夏道:“等会儿王爷进来了,你就使劲咳嗽两声。我保管给你们演一出好戏。”
莫声谷偷偷道:“她拉个婢女进去干什么,难道有特殊嗜好?”
王大夏实在忍不住了,讽刺道:“莫七侠,你真是武当派的吗?我怎么觉得你的思维方式颇像是魔教中人呢。”
莫声谷只好讪讪的笑笑,坐到一旁嗑瓜子去了。
随着门口响起一阵交谈声,汝阳王跟鹤笔翁走了进来。
王大夏赶紧像得了哮喘般咳嗽起来,汝阳王不禁一怔,纳闷道:“怎么了,我这营帐里如此难闻吗?我可是撒了花露水的。”
“我有点过敏,不是营帐的问题。”王大夏赶紧道。
鹤笔翁嘿嘿讥笑道:“听王爷说你喜欢我们的小郡主,以你的出身和家庭背景,你觉得能配上小敏吗?你以后可以给她些什么呢?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是尊宠无比的地位?我看有点悬。”
王大夏心说你一个老奴才,倒装起主子来了,还跟我打嘴官司,明显没搞懂状况,于是毫不客气道:“叫一声鹤公公你不介意吧,在皇宫里这可是尊称呢。或许我做不到你说的那些,但你有没有想过,小敏真正需要的并不是奢华枯燥的物质生活,而是一个愉悦而又充实的人生,也只有那样,才不算白活一世。我们整日勾心斗角,为取悦上头,不惜自贬身价,委曲求全;为震慑下面,只好铁面无情,强用非常手段,徒惹的兵卒怨声载道。这样的人生快乐吗?有意义吗?我们何不活出真实的自我,为天下社稷不惜良言直谏,为树立威信大可官兵一家亲,这样的人生多潇洒,多豁达。正如我,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却敢爱敢恨,敢说敢做,即便知道此次回来有杀身之祸也矢志无悔,为了小敏,就是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瘌,再过二十年,姓王的还接着追小敏就是了。”这番话说完,王大夏觉得自己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而鹤笔翁也真的有些瞠目结舌,他没料到眼前这不起眼的小子竟如此伶牙俐齿。
王大夏则在心里冷笑道:怎么样,没话讲了吧,老子可是得过高中组辩论大赛优秀奖,那岂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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