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说的话吗?
其实她当时不是因为这个事生气,只是突然考虑到了周传生说的情况。
说到底其实她也担心害怕,不够信任景白松。
她十分认真的对景白松说,“不是你的错,其实周传生说的也没错,只是……”
“我明白你的顾虑,”景白松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回去,不理我好不好?”
他真的很恐慌,怕她再也不出来,怕她再也不理他。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我总归会迁就你的。”
楚清禾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低下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景白松听到想要的承诺微微一笑,“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
“嗯嗯。”
两个人敞开心扉把一切都说开了。
景白松放下心来,连日里的疲惫感一下子涌上来,他就地窝在软榻上和衣而睡。
楚清禾坐在他身边看着景白松的睡颜。
这一次她不敢随便戳他,只是默默的数着他浓密的睫毛,时不时起身在屋子里转悠。
…
第二天一大早。
景白松从睡梦中醒来,好久没有睡过如此好的觉,一晚上无梦睡的香甜,起来都感觉神清气爽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楚清禾不在密室,在空旷的屋子里轻轻呼唤一声,“楚清禾。”
书桌上静置的宫灯中心烛火骤然亮起,一袭红衣的楚清禾轻飘出来,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脸上带着倦怠之意,有些不满的说,“什么事啊?”
她才刚睡下没多久,景白松就把她喊醒了。
哼,扰人清梦。
景白松紧绷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松懈下来,眼角染上笑意,“没什么,”其实他是怕她走了。
“那我回去再睡一会。”楚清禾说着就要走。
“等等,”景白松拦住她,“今天我准备去帮你找新的寄体,你喜欢什么?”
楚清禾随口答了一句,“小一点就行,最好能方便带出去。”
她真的困得不行,挥挥手,“你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密室里又恢复安静,景白松一个人坐在软榻上思考。
小一点,又要方便携带,最好还要有灵气的东西都有什么呢。
他回忆了最近要拍卖的文物和一些收藏品。
大多数都是瓷瓶,书画不太适合。
突然他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蝶玉的寄体玉佩不就是一个绝佳的选择吗?
现在他只要把蝶玉从玉佩里剥离出来,保证玉佩毫发无伤,这个玉佩就能为楚清禾所用。
他心有余悸,还好昨天没有一时冲动毁掉。
在两天之内要找一个这样的东西还真的有点难。
说时迟那时快,他现在准备亲自请人把蝶玉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