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扯了扯薄唇,垂着眼睫,也不知在想什么,“是攀扯吗?还是事实。”
“你看!夏晚予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傅华振立刻道,“你可不能信啊!这是你妈,不是旁人,你是她亲生的儿子,如果连你也不信她了,你妈会很伤心的!”
“别的事情,我不在意,我妈蛮横霸道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但是她不该对许清欢的母亲动手。”
“你妈她——”
“是,或者不是,你和我心里都有数。”
傅宴时不信父亲全然不知。
但是依照母亲的性格,应该不会让他知晓全部,顶多也就是挑挑拣拣的说一嘴。
“你什么意思?”傅华振反应过来,沉下眉目,“今天你带孩子们回来,是为了来质问的?”
“我没什么要质问的,许清欢手里的证据我看过了,夏晚予说的话,我也派人去求证了,至于其他的,就看到时候法院怎么判吧。”
傅华振扯住要走的儿子,看着他的眼睛道,“许清欢手里什么证据?她是不是要陷害你妈?宴时,你别忘了是谁生了你!”
“我没忘。”所以今天他才站在这里。
“那你告诉我,许清欢想干什么?”傅华振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好像不似妻子和自己讲的那么简单,“你妈都跟我说了,她只是纵容夏晚予动手而已,她并没有参与其中!我也训过她了,斥责她不应该这么惯着夏晚予!”
傅宴时挑眉,“你确定我妈跟你说的是实话?”
“……”他不确定。
“许清欢要起诉我妈和夏晚予谋杀,至于法院怎么判,我不会插手干涉,如果我妈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她就拿出证据来。”傅宴时直了直脊背,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但如果她想动许清欢,来压下这件事,那我不会也和父亲一样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