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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没有任何外伤，而且中毒也说不过去，因此这其实算一件难题，至少针对于普通警员来讲，林凡不认为他们能够找出原因。
但、这是一支精英队伍，他们似乎有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因此面对于这种事情，他们流程异常契合，也就将嫌疑放在了林凡，以及那位第二名画家的身上。
并且，他们扣押了三幅画作，对于这里所有人都实行禁足，但好在是一处大酒店，因此宿食方面也完全不需担心。
于是乎，只针对林凡与那第二名男子，警官开始了一种审问模式。
“二位离死者最近，可知死者死前有何异常？”警官直入正题。
“毫无异常。”林凡明哲保身。
但再看第二名男子，他显然没有如此思虑，并且他还极度配合，似乎就是要将嫌疑往自己身上扯：“他死的时候，刚好也就是交易结束的时候，那是因为完美世界有了新宿主，所以他也就会当即死亡。事实上我也如此，但我死亡是在明天，并且死法可以任由我选择，这也是残忍世界的一条属性，而我选择进入幸福世界，再由幸福世界来杀死我。”
男子嫌疑已定，这已经不必再纠缠，因为他话语意思也就是如此，又或是他不懂表达，以至于弄巧成拙。
但总之，林凡觉得他死定了，而再看对面警官，他也直接抽出了一柄短刃：“我从来也都不相信，死亡可以预先设定好程序，但你既然如此肯定的话，不知道可否承受一刀，看看你的死亡设定到底适不适用。”
警官话语非常平静，看他意思也就只是威胁一下，可第二名却摊开手臂，这意思也非常明显：你随意来。
于是乎，警官果真就一刀插入他心脏，可奇怪的事情也就此发生，因为第二名没有任何伤痕，那柄短刃就像插入虚空一般。
警官脸上浮现出一种思虑，继而就又开始询问起来：“完美世界的图纸，由阴卷与阳卷共同浮现，阴卷为残忍世界、主无尽恐怖一道，而阳卷为幸福世界、主极乐天国一道。我始终都觉得这是传说，但即使传说我也都有疑虑，毕竟幸福世界的拥有、这也就代表了梦中一切，可邪恶世界呢？邪恶世界主宰恐怖，这为何也被你们试作宝物？就只为临死前的这种无敌状态吗？”
很奇怪，这种隐秘性的问题，警官就当着林凡面前询问。可按理来讲，他不得应该回避林凡，最起码不能暴露自己才对吗？因此林凡百思不得其解。
但总归，警官好像暴露了自己，这也让林凡不由嗤笑一声。
众包的团战队伍，皆都是如此愚蠢吗？真希望永远遇到这样的对手，简单干脆、省时又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