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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冯建忠笑道，“看来沈专家也知道我。”
秦若云看了沈炎一眼，冯建忠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心中笑了起来。
二愣子就是二愣子啊，不经意间就得罪了一堆人。
连他的最大靠山都得罪了。
“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听说，你是省保健局的专家？”沈炎问道。
“是的。”冯建忠笑眯眯的道，“沈专家可真是个率真的人。”
率真？
放在生活中那是不错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品德，但职场或者是官场，这就是贬义词了。
这个词和无脑什么区别。
一边看热闹的人见到眼前的一幕也时而摇头，他们不知道沈炎怎么突然就掉链子了，变得一点涵养和礼貌都没有。
人家省里的专家一来，沈炎就一直在攻击人家，而人家省里专家则一直在好好说话。
在众人心中，冯建忠和沈炎的评价，直接两极分化。
一个专家派头，大人大量；一个跋扈蛮横，小人气度。
沈炎并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这么认为，但即便知道，他也无所谓。
很多东西并不是眼见为实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反而是假的。
他刚刚算过那个病人的病情，那病人看着严重，但却还能治，算完病人后，他也算了下冯建忠，通过卦象，他知道冯建忠不打算救治的信息。
之所以他对冯建忠这么冷漠，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其实他已经对冯建忠很客气了，对于一个为了附炎趋势，见死不救的医生，他没动手，已是冯建忠最大的运气。
“率真？”沈炎淡淡一笑，“冯专家这是在阴阳怪气的说我没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