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曲峰道:“中医的派系有很多,和西医不同,都是那一套流程,你遇到的或许有点本事,转移治疗。
把里边的病症转移出来治疗,但不代表我不这么治就是错的。
还有,有些中医喜欢搞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把自己包装成神医。
你们自己看,这个疮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在我看来,转移过来的疮的这个说法也有点问题。
在没看到疮之前,我还以为是什么神奇的医术,看到后,我觉得应该是我的药慢慢起了作用。
而你给孩子服的药,生了这么个疮。”
“你的意思是病是你治好的,疮是那人故意弄出来的?”魏泽林双眼眯了起来。
“我开个方子把这疮散了你就知道了。”邓曲峰道。
方子开出来了,邓曲峰走了。
魏泽林这次没有扔掉药,找了朋友问过,没什么副作用,都是一些散热、解毒的药。
可是,这药喝下去没多久。
疮的确慢慢消了,但孩子的腮红又出现了。
而且,目光也渐渐呆滞起来。
看着又陷入半痴呆的小儿子,魏泽林呆若木鸡。
一会儿过后,他双手抓着头发,他有些崩溃了。
“老公,老公怎么办。”妻子哭了起来。
“老子砸了这破医院!”魏泽林腾得站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立明医院门口出现了三十多个彪形大汉。
他们手里都有钢管和砍刀。
他们是坐着面包车来的。
面包车嘎吱一停下,门一拉开,这些彪形大汉便唰的一下蹿了出来。
立明医院的护士们都吓了一跳,有心理素质好些的赶紧按了报警键。